话都哽在喉口一句也讲不出来,就在呼吸越来越不顺的时候,五指忽然被姜则厌的手指插入,扣紧。
他太懂她了,知道她怕什么,所以就是要无条件支持她给她底气,也让她知道,只要有他在,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任意妄为,无法无天,怎样都行,反正都由他在背后撑着。
那边,见她不说话的沈志扬又假惺惺地接着讲:“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还没来得及出声,虞舒菀终于插嘴道:“伽伽,我们都很想你,都盼着你回家,即然老天能让我们在国内碰上,大家又都认识,不如坐下来一起吃顿饭?”
“不用。”
这回,抢话的人是姜则厌,他的视线徐徐挪到虞舒菀和沈志扬的脸上,继续说:“我们吃过了,你们慢用,走的时候也不用急着抢单,因为你们这桌的单已经买过了。”
“这怎么好意思,说好这顿我们请的。”虞舒菀的手背僵了僵。
“不用谢我,”姜则厌朝虞伽那儿短促地看了一眼,“她买的单。”
因为这话,虞舒菀再一次将视线放到虞伽身上。
彼时,虞伽的手心微微出汗,眼睛一刻不离地看着虞舒菀,于是,在双目毫不避讳的直直对视下,姜则厌偏又不紧不慢地补充一句:“还加了点菜,多吃点,也好养精蓄锐为之后我们这边向你提起的诉讼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