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依然长久地停留,但姜则厌已然收回视线,斜过脑袋瞥一眼手腕上扣着的表,同时也暗示着一种等人的意味。
那时,手机响,虞伽终于从他的身上抽回注意力,摁接听,简笑的声音通过电波那端清晰地穿透过来,也如一盆兜头而降的凉水,让她彻底醒神:“到哪了?我都排上号了,你想吃什么我先点上。”
“我问你个事,”虞伽打断她,“邵鹏这次生日宴,姜则厌是不是也会来?”
简笑愣了两秒,回:“这我真不知道,但好像邵鹏之前在群里喊过老姜,不过他没回,不知道会不会来,怎么了?”
“姜则厌回来了。”她说。
“啊?你说他回南川了?”简笑一怔,接连问,“什么时候的事?”
“是。”
虞伽只言简意赅地应了声,然后,看着前方的车辆总算有挪动的迹象,不多时,身下的车子也徐徐向前驱动,她没有情绪起伏地说:“但跟我没关系了。”
简笑还没反应过来,她又接着补充一句:“他来或不来,也影响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