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呗。”
“行。”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
虞伽却被这话抓回了注意力,不自觉地抬眸,阳光充足的沙发上,姜则厌微微低着头,黑色柔软的头发稍微凌乱,他拆了颗奶糖放嘴里,而她歪着头盯着看了片刻后,说:“你今天怎么那么好说话?”
“我平时不好说话?”
“今天比较可爱,”虞伽停顿了两秒,“再跟你说件事。”
“嗯?”
“你生气起来就还挺遭人烦的。”
姜则厌被这话搞得又气又觉得好笑,也被奶糖的甜味呛得咳嗽了两声,然后胳膊懒懒地架在沙发上,手里慢悠悠地折着奶糖纸,说:“我有随便生气过么?”
想说你是鱼么,记忆就三秒?
忘了上回闹脾气的那段了?
虞伽终究没说出口,以一种看熊孩子的眼神看他,但姜则厌这人精倒是一早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接着话题说:“你要有事儿就实话跟我讲,没必要瞒着,别的都可以惯着你,就这事上不行,你懂了吗?”
也算是坦诚布公地聊过一回,两人间的距离好像也因此更近了一些。
然后在过完那个周末后,虞伽就回学校开始准备期中考试了,但从姜则厌那里捞过来的“好处”她并没有随身携带,她最初的目的也不是因为虚荣,只是想拿走一样属于姜则厌的贴身物品,而这块表和那佛珠是他几乎不离身的,所以,当下就有了种占为己有的冲动,想着即便将来有一天他们分开了,至少还能有个念想。
那时的虞伽真就那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