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许多,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见黑衣人一手抓住织梦左手的长剑,另一手握着长剑直接用力击碎织梦的长剑,然后扔了自己的武器,直接取下织梦头上的玉簪,放在手上把玩片刻后就扔进了鱼池。
“你这混蛋——”
织梦已跑到鱼池边上,焦急地寻找着一片浑浊中的一支洁白,下一秒就有一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还不安分地摸索着。
黑衣人看着她的背影,松开握着剑的手,长剑随之落在地上,伴随着一片鲜红洒落在地面上。
黑衣人则看着她的身子,不知觉地舔了舔唇角,慢慢向她走近,而后欺身压上去。
织梦感觉得到那个人紧紧贴在她后背上,能感觉得到那人滚烫的体温,甚至能感觉得到那人强有力的心跳传来。
“我劝你现在放手……我还能留你个全尸,否则……”
“呵……白天的时候见你也没怎么顶过嘴,怎么?只有她才能制得住你是么?”
“你!”
“白天见你时我就忍了许久……”黑衣人一手仍环住她的腰,另一手有条不紊地解开她的衣带,埋在她颈间轻嗅用过皂角后留下的淡淡余香。
“闻槿,你是知道的,我不能控制我的欲望,若你非要阻止我,下场可不太好……”
……
夜幕已深,四只小狗儿吃饱喝足后就回到窝里报团睡着了。
司月坐在床沿上看着外面碧水湖上漂浮着的琉璃灯,心思忽近忽远,忽然就想起沐瞳来了,却也不是特别想——司月几次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
虽然沐瞳待自己不错,同为‘废物’的他最多也是同自己拌拌嘴。
想到沐瞳,司月又不由得想到了幼暝——幼暝也待她极好,只是修行时严厉了些。
可叹,一想到修行,苍颜白发的夫子又出现在她脑海中,虽然看起来是个老翁,其心性仍像个孩童……
正这样想着,司月眼前一黑,紧接着映入另一个画面——
司月所见是一间卧室,卧室里的布置十分高雅,仅用素纱并着黄幔作帘子挂在房梁上;墙上挂着几幅画,内容倒也清雅,为兰花、雪梅、青松之类;深色梨木矮柜上一端摆了一个雕花瓷瓶另一端摆了一面精巧的铜镜;另有一个梳妆台,台上摆满了各类胭脂、口脂、染蔻、香囊与几件零零散散的精巧首饰;茶几上放着青色茶壶与茶杯,并上一个铜龙镂空香薰炉,缕缕熏香自炉中升起,穿过镂空纹弥散在卧室中。
此时,正有一美艳妇人坐在梳妆台前卸妆容,打开一个小抽屉,将钗饰放了进去。
旁边的床上坐着一个微胖的男子,司月定睛一看,那正是今日见到的‘掌柜’。
而后听那美颜妇人说道:“今日我去见了小二说的那位‘贵客’。”
“贵客……”‘掌柜’思索片刻而后恍惚间记起来了,说道:“听说是个女娃娃,也许是家里惯着长大的败家子。”
“哼——”美颜妇人长哼一声,取下最后一件首饰后起身走向‘掌柜’,临近时‘掌柜’一把搂住美颜妇人,将她紧紧锁在自己怀里。
“夫人,夜已深了……”
“你就心急了些……我还有一支发簪未取下呢……”
妇人欲推开穆平的手,却又不使上力,惹得穆平的力气越发大了起来:“哪有什么簪子,最后一支早就取下来了……你这招不就是欲擒故纵么……”
两人厮磨小半会儿,妇人率先开了口:“我今日瞧见了那丫头的几分面容。”
“丫头?丫头片子?!你未免过于担心了些,只是一个女娃娃,有什么好担忧的?”
“丫头片子?你可别忘了这儿可不是清城,若真是那里来的丫头倒也罢了;可听了小二说的,又怎么会是清城女子的做派?你便忘了宫氏、天氏的那几个?还是说你也忘了如今穆氏的那个?你可要当心了……”妇人凑在他耳边低声道:“这么些年来,她可从未问津这儿,若是叫她查出什么来了……我瞧着长得挺像的。”
“夫人你这话……”
“便怕她就是那位……”随后妇人又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穆平当即脸色大变,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你此话可当真?”
“你也真是块木头!真不真哪能由我说了算的?当初是她让你接手的,我不过是在屏风后看了几眼大概,理应是你更熟悉!”
穆平沉思后点点头:“你这么一说……”
“要不夜里派个修者去瞧瞧?不过切记要使个女修者,万一不是她还败坏人家姑娘的清白,今后生意也少了……”
“夫人想得周全。”
妇人叫穆平松开了手,自去吹灭烛灯,又在各处随意放几块耀石并施以灵力,雅阁中因而添了几分暖意。
随即穆平走上前去,两人拥吻在一起,一路碰撞最后倒在床上,床幔放下,盖住这一室春光、万分旖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