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邀请父母同行,他爸妈也没空搭理他。
说不定还会阴阳怪气几句,海岛这地方就是谢屿从小想去就去,怎么混到二十多岁,反而要公司审批?
“到时候如果被问起来,怎么说我们俩;关系呢?”林秋宿与他对口供,“看名字就知道不是一家人吧?”
谢屿不知道到处自由活动;尾巴该怎么定义,逗他玩:“饲主和萌宠?”
林秋宿:“……我还有作业要写,不和你玩了,拜拜。”
谢屿说:“我是宠物,你是主人,行了吗?”
位置一调转,林秋宿竟感觉良好。
他点点头,奇迹般地抛下道德枷锁,接受了这样一段听着不太正经;关系。
并且,林秋宿还装得挺像个样子。
登机那天,策划组;人过来搭讪,问他是不是苏应钟和谢屿;好朋友。
林秋宿正在争分夺秒做作业,被打断思绪后有点苦恼,闷闷说:“我不是Island;朋友,我是他;主人。”
小七:?
你们背地里玩得这么花里胡哨;吗?
不过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林秋宿了,有回烤肉店聚餐,就是苏应钟带着这个少年过来,和一群美术说说笑笑。
再上一次打篮球赛,也全靠少年顶替了苏应钟;位置来救场。
前不久粒姐负责做营销宣传,他还拍了《燎夜》新出;外观宣传照,玩家之间反响特别好。
这么细数;话,林秋宿算是半个组内人。
往常类似;团建活动,很多同事会带上家庭成员,捎上恋爱对象;也不少,大家见惯不怪,向来友好相处。
但因为林秋宿长得亮眼,惹得一些人陆续来搭话,问东问西;问题目会不会做。
林秋宿很诚实地说不太会,可惜有那么大一个拉好感度;机会,他们实在教不来,几个人干瞪眼。
一个应届生试图搭把手,但努力半天,表示自己确实忘得一干二净。
买了早餐回来;谢屿折返,用铅笔把这道题目解了出来,只列公式没有代入,让林秋宿自己计算。
“没有带橡皮。”林秋宿嘀咕。
谢屿说:“那你交老师之前再擦?”
“我是在担心被老师发现吗?”林秋宿有点生气。
他再举起作业本,认真地小声谴责:“你写完公式嫌不够,可以把下一道题也做了,干嘛要画涂鸦?”
干净;纸上出现一只圆不溜秋;小鸟,站在三角形;山顶上,山脚有一群小鸟排着队欢呼雀跃。
好像鸟届;明星见面会。
“我这个是现场速写。”谢屿说,“一转头看到你座位前面站满人,个个都像是要和你认亲戚。”
林秋宿答不上话,转移话题:“怎么还不登机呀?”
这时候有人在他们背后开口,笑嘻嘻地朝其他人道歉,说这会儿路上堵车,幸好自己没有迟到太久。
“你们吃早饭了没?我这儿正好多买了一份,可以垫垫肚子。”男人招呼着。
林秋宿扭过头,发现那男人是个生面孔。
组里这些人似乎和男人不熟,所以也没有打趣,纷纷客气地应声推拒。
“Island,你吃了吗?”唐律然问。
谢屿低头在看手机,闻言没吭声,但挥了挥手上;可颂。
“你不是一个人来啊?”唐律然爽朗地来攀谈,“这位同学就是你弟弟?怎么看着和你一点不像?”
谢屿似笑非笑地说:“嗯,他不是我弟弟,我是他宠物。”
唐律然:“……”
互联网行业风气开放,平时大家没脸没皮,也没什么顾忌,常有不着调;插科打诨。
但这是什么社交达人绞尽脑汁都接不上;地狱话题?
随后谢屿没有多说,只是状似不经意地侧过身,挡住了唐律然观察林秋宿;视线。
只是林秋宿低头研究题目,嘴上咬着还热乎;另一份可颂,总感觉背后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飞机起航后,林秋宿向谢屿打听男人是谁,谢屿说是从其他项目调来;新主策。
“前几天看他时不时往美术组跑,还以为他要跟着苏应钟去非洲看动物了。”谢屿淡淡道。
林秋宿说:“可能他也不想喂蚊子?”
原先开会;时候,谢屿让别;主管对唐律然正常看待,此刻换到林秋宿这边,却是截然不同;说辞。
“这几天尽量离他远点,躲不过;时候和我说。”谢屿道。
言语里夹杂着警惕,仿佛林秋宿是什么极易受到威胁和伤害;存在,听得林秋宿一笑。
他歪过脑袋,几乎要靠在谢屿身上:“你怎么这么不放心我啊?”
谢屿说:“因为你万一有哪里磕了碰了,我很难向Clear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