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道:“他可是为你撑腰呢,骂摧残正在长身体的男大学生。” 林秋宿听完觉得夸张:“都二十岁出头了,还长身体?” 正如有一种生病,叫做男朋友怀疑你还没痊愈,世界上也存在一种幼小,叫做你哥默认你还没长大。 面林观清自己的形容,林秋宿哭得,认为非常荒谬。 在他的声里,谢屿垂着眼睫,瞥了他一眼。 “干嘛,你和他想法一样?”林秋宿困惑。 谢屿颇有歉意地说:“,的正好和他相反。” 低沉悦耳的声音落下,他着说:“觉得小秋发育得很成熟了。” 光如此,谢屿故意坏心眼,着重咬着“成熟”二字。 语似非,好似在回味,又好似在暗示,少年已经褪去青涩,到了能够采摘的机。 并且,谢屿认为在这方面,是自己有话语权。 可惜刚强调完个人观点,林秋宿收起了没心没肺的,转而难为情地过来捂他嘴巴。 “你在讲什?”林秋宿控诉,“都怪你,本来是这样的。” “原先你是哪样的?”谢屿微挑眉梢,“没太听明白,劳烦说清楚一点。” 林秋宿磨了磨后槽牙,可惜大一升上大三,自己仍是三好学生,连骂人都骂出脏字。 他故意装凶地说谢屿是“讨厌鬼”,再道:“知道就算了!” “那是抱歉,有关于小林同学的事情,都想摸仔细。”谢屿说,“你说就自己好好比了。”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碰着林秋宿白皙纤细的侧颈。 男生皮肤触感细腻,在他悄然搭上去的候,敏感地稍稍打了个颤。 仅此而已,林秋宿没有往后缩。 过,游走在脖颈上的手指并没有得寸进尺,只是安抚性地摩挲着那片肌肤。 两个人分居十天,正值年轻盛,正常来讲,稍有接触就容易擦枪走火。 但他们一相聚,就遇到林秋宿生病,平没个正形的谢屿这阵子一直规规矩矩。 包括当下也是同样,谢屿克制着,尺度始终停留在亲吻和抚摸。 “你这样能比较出个什所以然来?”林秋宿问。 谢屿道:“单纯是这样,瞧出来你的变化,但能看出有没有改动。” 林秋宿好奇地眨眨眼,拖长语调做出质疑。 “是吗?” “,以前这样小心碰到你,心跳会自禁加快。”谢屿说,“现在依旧会。” 林秋宿顿了下,羞赦着眼飘忽,慢吞吞地说了句“哦”。 “那什,Island老师也是有进步的。”他小声表扬,“以前根本想到你会打点家务,现在自己被你照护得很好。” 他继而打趣:“发现你甚至有当全职老的潜力,这几天陪在家养病,居然一直坐得住。” 久之前他听说其他同事瞎传八卦,编造Island回家当家庭主夫,只感觉无可想象。 毕竟以谢屿闲住的个性,把人放在家里,怕是两天都待住,自己也无心拴住方。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没想到阴差阳错,他因为生病,体验了一遭方抛开工作,天天围着自己转的滋味。 到今天,谢屿已经静心陪了他一个星期,期间没有任何耐烦的迹象。 被林秋宿这一夸,谢屿愣了愣,有怔地望向了身侧的恋人。 由于鲜少见到谢屿表情空白的样子,林秋宿也感觉意外,默默地抿了抿嘴。 怕自己哪里词达意说错了话,使得谢屿一之间难以应,他连忙补充了一句。 “如果有哪里讲得……” “没有。”谢屿打断他的话语。 男人的语中夹杂着无措,如果仔细去分析的话,暗含的情绪里还有惊喜与腼腆。 “林秋宿,你刚才喊老。”谢屿轻轻地说,“没有哪里讲得。” 林秋宿是一兴起抒发感慨,没有去推敲字句,纯粹是想到了什就说什。 头昏脑涨地一顺口,就把那两个字清晰地吐露出来。 眼下被谢屿特意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