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最近了指标,加班很厉害,估计他也一份。] 苏应钟:[你知道今天沪市才几度么?] 他发送一张天气截图,再说:[夸张点的穿羽绒服了,你的秋一件卫衣一件外套一生酷盖。] 这么讲完,他怕谢屿太担心,找补了几句。 [还好报告厅里够暖和,大楼里也一直着恒温,倒是没那么严重,就是他看着些蔫巴巴。] 苏应钟此发了一张“流泪猫猫头”去,以示林秋宿的状态。 他建议谢屿尽早返程,谢屿则说自己已经在出站口。 按照原本的规划,谢屿应该还要在外三天,突然得知他居然已经在沪市,苏应钟些反应不来。 “你这趟不顺利?”他语音询问。 谢屿道:“很顺利,把事情提前做完了。” 苏应钟匪夷所思:“你奔向新项目的动力那么足?” “没,也还好。”谢屿淡淡应,“就是想老婆。” 苏应钟:“……” 谢屿语气稀松寻常,没解释太多。 其实他本来的行程足够满满当当,能早点回来,付出了许多辛苦。 幸好回来了。 尽管苏应钟说林秋宿看起来精神不振,没别的问题,但谢屿悬着一颗心。 被司机直接接送到家,谢屿怕林秋宿已经入睡,意放轻了动作。 门时心里急切,举止却硬生生保持和缓。 屋内一片漆黑,唯厨房了盏灯,桌面收拾得整洁干净,放了一壶热水,乍看就和无数个安宁的夜晚相同。 主卧里的恋人对入门动静没给出回应,谢屿却始终心,摸着黑往里面走。 “秋?”他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 床头柜上摆了一板药片,已经缺了三粒,旁边摆了半杯水,杯子还和谢屿的是情侣款。 谢屿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人,再度温口。 “我回来了,你哪里难受?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林秋宿此刻团成了球,缩在被子里,连脑袋没露出来。 棉被拱出一个弧度,随着少年的动作,幅度很摇了摇。 继而谢屿倾身摸了上去,怕林秋宿呼吸不畅,想去把人抱出来,却遇到了些阻力。 林秋宿闷在里面,努力揪住被角,不肯让谢屿动。 “你什么突然回来了呢?”他疑惑,“我没事的,只是一点点发烧,你离我远点,心被传染。” 谢屿说:“我怎么可能离你远点?你人怎么了,让我看一下。” 不知道什么,林秋宿难得如此强硬,莫名其妙和他对着干。 “不给看。”林秋宿气说。 他还用一种鼻音略重、稍显失落的语气,打发谢屿离。 “今天你去次卧吧,我真的很怕传染你,你在的话我也睡不好。” 到林秋宿这么反常的说辞,谢屿没再和他弯弯绕绕,直接掀了棉被一角。 林秋宿发着高烧,没什么抵抗的力气,默默抱住自己的膝盖。 他呼吸着涌进来的空气,苦恼又紧张说:“你好讨厌啊,把我的被子盖去,我冷。” 一片昏暗的光线里,他到谢屿笑了。 谢屿说:“林秋宿,可你的被子里面,不是我好几件衣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