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地说:“我现在舒服得要命。” 谢屿明知故问:“真假啊,那怎么故意弯着腰?” 林秋宿恼羞怒,抄起身后靠垫,想往谢屿身上丢。 “它都肿,我只敢穿厚点衬衫,都不敢穿短袖!”他道,“以后你离我远点。” 锅碗瓢盆都放进清洁机里,谢屿走出厨房,想去碰林秋宿但被躲闪开。 “对不起。”他说,“昨晚我看还好,今天肿起吗?” 林秋宿被道歉得不太自在,心说,两个人一起干这档子事,讲底你情我愿,没必要有一方感愧疚。 随后,他谢屿热心问:“屿哥哥帮你揉揉?” 林秋宿闭眼,忍无可忍道:“今天你再动我一,就把楼扫着准备搬进去吧。” 谢屿散漫地走在他身侧,点头:“知道。” “周末就可以,对吧,老婆?”他颇有求知欲地确认。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秋宿被这称呼搞得面红耳赤,扭头瞪过去,却谢屿嘴角翘起。 “终于舍得看我一眼啊?”谢屿说完,道,“会议如果时间长,找借口去休息,实在不行发我消息。” 林秋宿语调很慢地“喔”声,再被谢屿帮忙开副驾驶车,缓缓坐进去。 和谢屿关照一样,林秋宿确不太舒服。 饱胀感和酸涩感挥之不去,对方留在自己身上余温已经消失,带余韵则像是渗进骨缝里,与他融为一体久久不散。 洗澡时候,谢屿就给林秋宿做过检查,没有出血一类伤,只是有几次微微泛红。 林秋宿也没有太当回事,吵着让谢屿别这么观察自己,再提醒对方好好处理背后被挠出几道红痕。 他们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全程一边摸索一边做,难免出现疏漏。 此时在车上落座,林秋宿从体感上认为,自己身上有延迟反应,现在比昨晚得严重。 不过,他怕谢屿担心,强撑着没有表现出。 会议室,林秋宿看过本次讨要点,认为时长不应当超过四十分钟。 自己衡量过一番,全然能够坚持整场,便专注于报告内容。 参会除他是代替纪弥过,余几个人都是资深专家级别,交谈时也彼此相熟,节奏推进得很快。 这样一,大概率提散会,林秋宿庆幸地松口气。 可惜事实与他想相反,等敲定最后一个节点,有男人锋一转,健谈地聊起别事情。 他人附和这个茬,一群老熟人东扯西扯,居然没有要收尾意思。 林秋宿如坐针毡地多杵十分钟,吃力地手放在桌,重心借此倚靠在桌沿上。 “诶,林也是做引擎嘛,怎么安安静静不讲?”有人拉他加入题。 林秋宿勉强地笑,道:“我学还很浅,老师们聊GPU实现觉得很新鲜。” 就这么杵会,他着男人夸夸谈,从公事引私事,不禁感叹,这人居然有那么多可以讲。 紧接着,会议室被敲,那男人离最近,起身去开。 谢屿道:“这里你们还在用?方便等会儿借我一么?” 这时,男人一改刚才聊得没完架势,说:“我们已经没事儿,你用就行。” 他们没再闲谈,接连地各自离开,包括林秋宿也是同样。 但林秋宿没走出多远,就被谢屿发消息。 [刚才路过你工位,往抽屉里放点东西。] [中午就订,但是天气太热,送时候有点晚,我刚回家拿一趟。] 林秋宿“咦”声,拉开自己抽屉,里面是拆盒子白色包装药膏。 他:[我吃饭涂过药?] 谢屿回复:[但清理时候,我看不止那里有点红,可能今天也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