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异常,谢屿也不太能理解对方是什么状况。 可能事关亲人,难免掌控不好情绪?他简单地猜测着。 然他们俩到了林家租住的公寓楼下,林秋宿迟疑地顿步,特意绕到了座。 因为这辆车平时除了谢屿自用,只有林秋宿乘过,般都是坐在副驾驶上。 座常年用来放购物袋类的物件,今天还是次载人,那人和中邪了似的。 林秋宿默默地歪过脑袋,扫视了两圈,起初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随他弯下腰又多瞧了几眼,察觉到角落处有盒包装像水糖的东西。 这东西越看越眼熟,林秋宿怔了怔,随即记起了极其尴尬的回忆。 自己刚到沪市那天被谢屿带去采购,兴冲冲在超市参加活动兑奖,将盒花里胡哨的计生用品当做了糖。 好像是现在这个…… 林秋宿:“。” 当时谢屿发现了,拿腔拿调地澄清调侃,林秋宿便红了耳根,吵吵闹闹作势要抢走。 两个人来二去的把东西搞不见了,事也没有太在意,原来直掉在面没被清理掉?! 林秋宿悄不做声地往角落处挪,想要偷偷将其销毁,紧接着,听到谢屿凉凉地在他耳边说话。 “林秋宿,大舅对我的嫌弃,好像不是完全没有来由啊。” 林秋宿磕磕绊绊地装糊涂:“……是吗?” 修长的手指捡起那盒避孕套,谢屿看着上面的尺码,再瞥了眼自己的男朋友。 “我那会儿不是故意的呀,再说了,那时候和你也不熟……”林秋宿努力找补,“谁清楚你用不用得上?” 谢屿垂着眼睫,直勾勾盯住他:“现在和我够熟了么?” 被这么,林秋宿的喉结上下滚动,不太自然地撇过了脸。 他小声说:“差不多吧。” 前阵两人厮混许久,自己被半哄半诱惑着,稀里糊涂地用腿缝和手心测过男朋友的那处。 林秋宿爱害羞,几度闭起眼睛,但对方存在感强烈,不去看也足让他清楚轮廓。 ……,今天谢屿确实挺冤枉。 谢屿看林秋宿支支吾吾的样,将那盒东西抛进垃圾桶,又伸手去捏对象的脸颊。 两个人黏黏糊糊走在路边,谢屿稍加用力,强迫逃避视线的林秋宿看向自己。 “看起来是生疏了,都犹犹豫豫不确定。”谢屿说完,低声,“什么时候来量下?” 光天化日之下,聊这种事情,简直成何体统。 林秋宿骂了句:“流氓。” “这不是向你验清白?”谢屿道。 林秋宿说:“你去厕所等着,我找找卷尺。” 谢屿恶劣:“我比较喜欢小秋自己坐上来估算。” 林秋宿认为自己没那个本事,怎么想怎么放不进去,要不然是被撑坏。 他让谢屿别讲了,搞得谢屿想趁机在言语上欺负他,无奈林观清脚赶到,两个人随即规规矩矩地站直。 “为什么某位姓谢的司机送完人还不走?”林观清。 林秋宿说:“麻烦人家趟,还不放他上去喝点水啊?” “喝完水还得留客吃晚饭吧?”林观清了然他的算盘。 谢屿道:“我买了菜,也都会做,可全自助。” 既然来势汹汹,又准备得万般妥善,林观清没能将其彻底阻拦,放人走进了家门。 这顿晚饭意外的还不错,瞧得来谢屿有在花功夫学烧菜,使用过的厨房也被收拾得干净,移动过的调味料全部归位。 没有预想之中的兵荒马乱,林观清也没鸡蛋里挑骨头,但吃完饭催着谢屿早点走,摆明了不让人过夜。 谢屿没有得寸进尺,笨手笨脚地洗完碗筷,作势离开。 二天,他又提着新鲜的食材,敲响了林观清家里的门。 这下隔壁的苏应钟被这动静吸引,细开条门缝,发现谢屿居然敢来这里。 “你不要命了?”苏应钟诧异。 谢屿勾起嘴角:“苏老师你起床了?那起吃中饭吧,我来下厨。” 他们有约定在,谢屿帮苏应钟在发售当天拿到新款手机,苏应钟要在谢屿和林观清摊牌时,与前者统战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