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围上来问，沈萱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很严重，妈妈才不会来的。

“还在昏迷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不过你们放心，你们的妈妈一定会把人救醒的。”程元谨带着几个孩子洗漱，给几个孩子讲故事，把人哄睡后找了赵昀。

赵昀才回来，就听说沈萱的事：“这件事真是意外？”

他有些不相信，文工团女人多，鸡毛蒜皮的事不少，他听说过一些，但伤人的事没听说过。

这件事也不会这么简单。

程元谨道：“是人为，李家的女人参与了，还有冯雅娟的儿子。”

赵昀知道萧家的事，道：“萧老的儿子，萧国俊兄弟俩？”

不能吧，这两个人爱惜羽毛，应该不会出手，即便出手，也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程元谨拿出一支烟，放在鼻端闻了闻：“是冯雅娟前面生的儿子，在检察院工作，早几年被下放了，前两年才回来的。”

一回来就不安分，等着瞧吧。

赵昀竖起大拇指：“不说别的，单说冯雅娟的能力，那绝对值得人称赞，可惜，不走正途。她那儿子也是蠢的，竟然任由冯雅娟摆布，这不是送人头吗。”

程元谨：“心术不正，害了不少人，当初沈院长的事也有冯雅娟的手笔，她还剽窃别人的研究成果，这些心思要使用在正途上，何愁没有成就。”

“你打算怎么办？”赵昀拿出一支烟点燃，放嘴里狠狠抽了两口，“要是不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这小子估计不长记性。”

程元谨想了想：“杀人诛心，既然冯雅娟是他母亲，他就有权利知道。”

赵昀是真服了程元谨，这法子都能想得出来：“他要是不信呢？”

“证据确凿，由不得他不信。”程元谨非常笃定。

他办事效率非常高，让人把冯亚娟的前夫接了过来，安排在招待所，并没说明原因，又找到了冯雅娟的儿子。

这两人姓方，早些年是地主，被□□过，得知程元谨找他们，心里惴惴不安，尤其是方父，一个劲儿问程元谨：“解放军同志，你找我们什么事，我们以前是地主，现在不是了，我儿子还在法院上班呢，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也幸亏家败了，早些年有做过好事，虽然被□□，也不严重。

程元谨没解释，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方父：“认识上面的人吗？”

这是冯雅娟的照片，方父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个女人害得他们家破人亡，最后抛夫弃子，跟了一个高级军官。

他是地主，身份敏感，即便家里一无所有，也是戴上了剥削百姓的帽子，被□□过几次。

看到冯雅娟的照片，方父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恨意，却不得不克制，半晌咬牙切齿道：“我和这个女人没关系了。您找我到底什么事，要是问这个女人的事，我不知道。”

程元谨看向一旁的中年男子：“你不认识你儿子却认识，关系还不一般，是不是方检察官？”

方父闻言，不敢自信看向一旁的儿子：“你认识她？”

他是怎么认识冯雅娟的，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

她还想和自己抢儿子不成，他就这一个儿子，其余的孩子都被冯雅娟害死了，她还想怎么样。

程元谨不说话，点了根烟看向男子：“怎么不说话，很惊讶吗？”

男子抬头看向程元谨：“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自以为做事谨慎，没想到把柄在程元谨手中。

程元谨敲了敲烟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吗，真把自己当成冯雅娟的一把刀了。她帮你有两个原因，至于什么原因，不用我说，你父亲比我更清楚。”

方父云里雾里，但也听明白了一些事，冯雅娟找到了儿子，还帮她做事，这事儿还不是什么好事，准伤天害理，要不然，解放军也不会找儿子。

男子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冯雅娟，我根本不认识。”

“十年前，冯雅娟入狱，你去看过她，监狱里应该有登记，你还要否认吗，十年前你与冯雅娟接触，相信还能查得出来。”程元谨直接道，“非要我把话说明白说透彻。”

方父一听，立刻火了，大掌拍在儿子头上：“你真和冯雅娟认识，还帮她做事？”

他怎么会这么蠢，帮仇人做事。

男子沉默不语，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解释道：“她是我的恩人，帮了我很多，我为她做些事也是报恩，这难道也错？”

方父更恼怒，一巴掌扇在儿子脸上：“混账东西，她怎么可能是你的恩人，仇人还差不多。她害得咱们家破人亡，为了福贵生活把你抛弃，你反过来帮她做事，你是有多蠢呀？”

男子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什么抛弃。

程元谨趁机补刀：“从血缘关系上来说，冯雅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