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下去吧。”
剩下的事得用别的方式去查。
“是!您有什么吩咐直接来找小的。”管事高兴起来,躬了一身退下。
恰在庭院碰见六五,管事笑着同他打招呼:“五爷来了,世子正在里头呢。”
六五点点头,走进房中,秦鹤邻见着他这么早回来,拧起了眉,六五忙解释道:“少奶奶说她也有事要问彭三师傅,叫奴才先回来了。”
闻言,秦鹤邻眉心的褶皱并未松开,甚至更紧了些,盯着六五,语气颇重:“她不是伤着了?”
秦鹤邻在外少有这样厉声说话的时候,六五被吓得一怔,思绪翻转,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啊呀,那奴才赶紧回去!”
说着就要转身,秦鹤邻却突地叫住他:
“罢了,我去。”
话音将落,门外便连滚带爬冲进来一人,正是方才离开的管事。
“世子!世子!”
眼见管事刹不住就要扑到秦鹤邻身上,六五眼疾手快地拦住他,斥道:“慌什么?!世子还在这呢!”
那管事腿都软了,说话声音都颤着,三番五次说不清楚,听得六五猛地往他背上一拍:“好好说话!”
管事被排出一口浊气,眼睛差点瞪出去,再开口却比从前利索许多:“世子,着火了!”
光是着火必然不会让他如此慌乱,更糟的是,
“着火的是医楼!”
秦鹤邻本已起身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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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闻言猛地踉跄了下,若不是六五在旁扶住只怕要跌到地上去。
他甚至还未站稳,回首盯着地上跪伏的管事,素来冷静的面上一片空白:
“你说哪里?”
并不是在问那管事,因为秦鹤邻根本没等管事重复一遍便冲出了院。
远处烟雾飘飘摇摇而上,落在蔚蓝的天际上分外扎眼。
秦鹤邻脑子一片空白,耳边是不断的嗡鸣声,他完全想不起医楼到底在哪,只死死盯着那片烟雾,脚下一刻不停地朝那里跑去。
两辈子加起来,秦鹤邻都没有这般狼狈的时刻,他的发冠在奔跑的过程中松散开来,发软的腿使他奔跑的姿势万分可笑。
很快燃着熊熊烈火的建筑出现在面前,周围乱作一团,不断有人从楼中跑出,也不断有人拎着水桶奋力地灭火。
可火势太大,不过是杯水车薪。
火焰的温度袭面而来,几乎要将他的面皮融化,不知是烟还是浓烈的火光,照得秦鹤邻的眼睛发酸。
他向前的脚步突然就顿住了,像脚下的泥土中有两只手拽住他的脚腕一样。
人被烧死时会发出极为凄厉的嘶叫,秦鹤邻很清楚,因为宛枫留给他的最后的声音就是这样的声音。
那样温柔坚强,一辈子没喊过疼没流过泪的女人,在自焚的火焰中,没有尊严地惨叫挣扎,再心存死志的人,临死的时候,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