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屋里颜氏是什么反应,只觉得自己的心里被扯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头看。
只见门内又突然探出个黑脑袋,高峻笑皱了一张脸,缩在那里直点头,“是呀是呀,如今主子不过是拿着苏芽的资产做聘礼,就连纪源,都是他特意调过来辅助苏芽的,不然藏春岛被毁到现在不过数日,纪源哪里能来的这么快?”
他喊完就跑,只留下一串闷笑声。
苏芽勐地抬头,“真的?”
沉淮不妨被左右手给揭穿了老底,面上有些讪讪,抬手摸了摸鼻子,“这两个多嘴,我没有逼你的意思。”
苏芽眼睛有点儿发烫,原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竟然已经为她做到了这种地步。
手中礼单格外沉重,坠得她心里生疼,满腔暖意被深深的愧疚和爱怜覆盖,“沉淮……”
沉淮应道:“嗯,我在。”
苏芽嘴边有千言万语,却又说不出口,终于垂眸低头,藏住了满眼的湿意,半晌才沙哑地唤了他一句:“傻子。”
沉淮又应:“嗯,你别嫌弃。”
苏芽伸手,抱住他,掌心覆在他背上,耳朵贴在他心口,听着那澎湃真挚的心跳,叹息着又唤了一声:“傻子……”
沉淮不知她心事,轻笑着回拥,问道:“这么说,日子可以定下啦?”
苏芽将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我听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