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七八步远的距离,沉淮也是一惊,脸上神情一瞬间掉落,反而向前走了数步,“你怎么在这里?”
孙婆站在门内,身后烛光几灭,床帐低垂,二人在门口这般对话,房内依旧一丝动静也无。
沉淮眼中厉色一闪,身形骤然前冲,并指如爪,直拿孙婆咽喉!
孙婆猝不及防,被他逼得急急后退,二人瞬间进到房中。
“苏芽?”沉淮将孙婆的去路全都锁住,轻声唤苏芽,“你在房中吗?”
并无人应他。
沉淮侧耳倾听,帐内呼吸声忽轻忽重,完全不是正常状态,他目光如电,直刺孙婆。
孙婆的毛发几乎竖起,立刻要往侧方避走,沉淮却瞬间暴起,长臂不知怎地绕了个角度,便避开了孙婆的手,从肩侧锁住了孙婆的咽喉。
他身高越过孙婆半个头,捏着她脖子毫不留情,拖拽着就到了苏芽床前,又唤数声,却始终不闻回应。
“她怎么了?”他问孙婆,
“你怎么了?”孙婆的脖子被拿捏住,却仍悍不畏死,“发的什么疯?”
沉淮见问不出,便不与她废话,对着帐子道一声:“苏芽,我数三声,你若再不应,我就掀开帐子了。”
“三。”
“二。”
“一。”
三声毕,沉淮毫不犹豫,将床帐掀开半幅。
苏芽仰卧于锦被之下,情状迥异于平常。
沉淮拳头握紧,眼睑收缩,勐地转头,整个人如泰山压顶,直将孙婆折按在地,声音里隐含嗜血之意:“你对她做了什么?”
孙婆被他按在地上,完全没有挣扎之力,屈辱之色倍显,嘶声道:“你是不是有病?我能做什么?”
沉淮的手指捏着他的咽喉,手下用力掐了一下,孙婆不由得张嘴,感觉咽喉几乎被他挤出。
“孙婆?”只听得沉淮阴森道:“你是不是扮作女装久了,便以为别人都得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