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北是杏香镇,溪南是河木镇,那株大树就位于溪南。
须臾,沈青走到那株树的山脚,抬头确定大树在东南方后,领着大黄进了山。
溪北山上的树,以野板栗居多。
溪南山上的树,品种却很杂,且株株粗壮,树冠茂密遮天,树下以枯叶、矮灌为主,鲜少看到连成大片的野草。
矮灌,应是大树落下的种子生长而成,没有明显的主干,近地面处就生出了很多的枝条。
也对,阳光全被大树的树冠夺走,初生的小树苗,要么枯死,要么矮化。
这儿的温度要比鸡头峰低点,但却很闷,像一个不透风的罐子,让人喘不过气来。
沙沙---
一人一狗踩着落叶前行,大黄乱扭头警惕地环顾周围。
习性使然!
一到陌生环境,它就会警钟拉满。
往东北方走了二百来米,便找到了那株大树。
那是株榕树,没想象中的高,约40米,只比旁的树高一头。
树冠却很大,是旁树的三倍,但却无遮天蔽日的效果,因为...它也得有茂密的叶子啊。
这株榕树,有五人合抱粗,树龄...估计锯断数年轮,一时半会也难数得清楚。
榕叶凋零,主干、分枝发黑,还布有墨绿色的苔藓,唯有树冠的正中央,还有一小片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