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福笑了,“枣,给锅盖敲的?早说嘛,我还能不让你敲。”
罗有撇了撇嘴,当老子的想吃点果子,还得打亲儿子的旗号,啥世道嘛?
不过,一想到有甜枣吃了,他又咧开嘴角高挥竹竿。
罗福则折返回原地,适才他和罗有是绕着圈跑的,是以他只走了十来米,就走回了原地。
“若非大有搬出锅盖,我非按倒他捶上几拳不可。”
沈青好奇问道:“锅盖是谁?”
罗广亮:“罗有儿子,七岁了,正是招猫逗狗爱调皮的时候,还剪了个锅盖头。
村里人爱给孩子取贱名,狗剩、狗蛋、牛娃、扒铲、抓钩一类的,图个健康好养活。
甭理罗有,手腕敲酸了,他就不敲了。
咱们往里走,继续看。”
罗福点头,“好~”
三人走进枣林深处,绕了几圈,除东南角几十株枣树外,其余皆叶绿果亮的。
对此,沈青称东南角的枣树,昨天才挖出火碱、浇了营养药水,再过个两三天,就会恢复正常了。
其余四百多株枣树已治好,证明眼前小伙是个能人,罗广亮和罗福不疑有他,夸赞一番,就领着沈青往地头走。
他俩,一个想回村处理旁的事情,一个想向妻女分享喜事,再翻找出搭窝棚的材料。
走到一半,罗福打开腰包,掏出一长方形的纸片,递向了沈青,“喏,自行车票。”
沈青接过车票,低头仔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