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湖面之上，那个足以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绝色少女突然变了个模样。

那是一个七八岁的女童，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嘴角的笑容像是能融化万物的太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连一句叔叔都不肯叫了。我记得，好像是从你十三岁那年开始的吧？”

紫灵沉默着点了点头，坐到陆云泽身边，双目低垂地注视着平静的湖面。

“陆叔叔，我记得小时候，我母亲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用尽各种手段，想让我拜你为师。”

“我也想叫你一声师父，但是那时候你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然后对我说，看我的表现。”

陆云泽沉默着点了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和韩立不同，在陆云泽看来，师徒便是父子，穹无极是这般对他的，他也会这般对自己的徒弟。

所以在他看来，收紫灵为徒，等于给自己找了个女儿。

这件事容不得他不慎重，必须仔细观察才行。

然而……

“我让你失望了，对吧？”紫灵笑着问道，那双晶莹美丽，宛如宝石一般美丽的明眸闪动着，带着浓到化不开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