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慎行……”
“嗯……还有些与曲松和馆驿无关的,公子说随阳这个地方从来不被重视,义州之前它还是其他州的随属县,夹在州与州之间,很难生存,常被忽视,因常被忽视,故而,发生什么都不足为奇。”
“不足为奇?”
“是。”
“这倒是,最容易忽视的地方也最容易发生些什么,可万事总要有个源头,豕狸案的源头是什么?和白玉令有关?还是说和我有关?”阿颂忽然想到一件事,“本朝允许卖官鬻爵?”
杜熙摇摇头。
“是啊,本朝严禁卖官鬻爵,曲松却能买官还做了这么多年?谁卖他的?”
“不知。”
“谁能卖给他呢?县令以上官员由吏部核实,朝廷任免,朝廷也就是皇上……随阳虽小,终究是一县,卖官至少要在权利中心……至少二品以上,还要有实权,不会是三公之列,那么,相位、亲王……”
“殿下,上来了。”
“什么?”
“他们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