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陈末娉的假笑都快挂不住了,还夫人发话,乍一听怎么像她地位很高的样子,实际上还不是当了三年总被他教训的管家婆。老郎中看上去惊喜万分,连声朝夫人、侯爷道谢,收拾东西又颤颤巍巍地准备离开。
"等等。"
就在老郎中要迈出书房时,陈末娉突然又想起了一事,连忙叫住他。老郎中骤然停住脚步,连一旁的魏珩、魏丁也齐齐回头看她。“你们都瞧我干嘛。”
陈末娉莫名其妙,继续朝老郎中道:“我适才在门外听您说到,不但误了我的身子,还误了什么事。"
她有些奇怪:“后面的话您没说,但我想问问,您误了什么呀?”屋中顿时安静下来,原本看着陈末娉的魏珩、魏丁又扭过头,齐齐盯着那老郎中。
老郎中似乎身体也不好,两只腿都快打摆子了,用袖角擦了擦额头,小心翼翼道:“就是......就是也误了侯爷的身子呀,之前不是说您二位一同用药吗,既然误了您,那自然侯爷的治疗也不算太好。”害,就是这事儿啊,他那还算治疗得不好,那天底下就没有治疗好的了。
深切体会了一番魏珩治疗效果的陈末娉连忙摆手让老郎中放心:"没事,侯爷好着呢,您不必自责,这么大冷的天,快回去吧。"说完,她还特意让魏丁派人套车,送老郎中回去。待魏丁把人送出去后,魏珩长腿一迈行到她面前,定定地盯着她:“我治得不错?’
怎么,还想让她再夸夸他不成?
真是,男人在这方面的虚荣心能不能少一点,连这种冰块男遇到这事都这样子,旁的男人岂不是得原地开花?陈末娉本想随口敷衍两句,但想起自己的正事,懒得多说,直接朝魏珩说明来因。
所以,还需得侯爷您查探一番,看这案子是上报衙门,还是咱们处置。”
顿了顿,她又道:“就怕最后抓住的贼人是牵扯大的,那样的话,上报衙门反倒不好。"
“居然发生了这种事吗?"
魏珩再次蹙起剑眉,思索片刻后朝她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屋休息,待我派人把门房和守卫唤来,查查最近几日府上可有外人来访、有无异常动静,再告知于你。”
”好。’
陈末娉点点头,又道:“那我也去问过祖母、二弟、三弟丢了什么物件、何时丢的,同时把我丢的物件理出来。呈交给侯爷。"刚说完,她肚子又往下种种坠了坠,疼的她脸色微变,忍不住捂住了小腹。
魏珩本就离她近,见状,立刻伸手扶住了她,搀她到桌边坐下。“就说让你好好在屋中待着。”
男人又带了训斥的口气,但现在陈末娉只顾着腹中疼痛,没心思怼他。
魏珩见她这样,也只说了一句便住了口,抿紧唇瓣,亲手斟了杯热水给她放进手里。
女子喝了口热水,又缓了缓劲头,自觉好些了才准备扶着桌边自行起身。
可她动作太慢,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子已经被男人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