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傻了?!”他有些生气。
阿辞听罢,对于乌瑰的反常她狐疑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
乌瑰一时间有些语塞。
就只见到阿辞将洗髓丹给李盛年服下后,缓缓说道:“他体内中了蛊毒,没有定期服解药的话就毒发,虽然不致命,但是过程相当痛苦。”
说着说着,乌瑰感觉到了阿辞的气息越来越虚弱,于是自己只能掐指将自己的灵力渡了些给他。
“说杀他的人是你,现在却舍命救他的人也是你。我有些时候真是搞不懂你。”
阿辞站起身时身影都微颤着,乌瑰想要去扶她却根本碰不到她,难不成又要引魂入体了?
“我这人不太喜欢被别人看懂。”
乌瑰白了她一个大眼,随后说道:“行了,你先休息休息。我看你快死了。”
阿辞轻笑了一下,看了眼李盛年,随后对乌瑰说道:“我要留在他身边。”
乌瑰很是惊诧,“留在他身边,怎么?等他来杀你么?”
“自然不是。”她悠悠转身,目光阴柔得看着李盛年,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狡黠的明眸微微一动,“自然是为了李大人的身体着想。”
这体内的摄心蛊不知道是谁给他下的,又或者是李盛年自己心甘情愿被种下这种蛊毒。
也可能是妖都的那几位了。
用蛊毒来牵制住李盛年的权力。
看来这西荒果真是出大事了。
乌瑰穿入阿辞身体里面之后,抱着手,神情有些许的不耐法,朝着外面喊道:“你们进来吧。”
众人纷纷鱼贯而入,看到李盛年的神情好了许多后,那些医师各个相视,神情有些别扭地惶恐,好像对于李盛年好了这件事情有些许的不可置信。
“感念先生大恩。”
乌瑰摆摆手,“没事儿的话,有什么吃的没有?”
这副身体太瘦了,平日里也不吃什么滋补身体的东西,就知道吃一些青菜瓜果,肉都不吃。
“有的有的,先生这边请。”
随后乌瑰在出帐的时候凝视着身边的那几位医师,随后问李盛年身边的心腹,“这几位是来自妖都的医师?”
“是的。”
“你若是真的为你家大人好,就查一下桌上的那碗药。”说罢他一顿,才继续说,“那碗药别再给他喝了,小心喝死。”
那心腹立即警觉起来,但是对于阿辞还是带着几分疏远。
也罢也罢,等到李盛年醒了之后或许也就知道了。
于是乌瑰用着阿辞的身体大吃大喝了一些后,李盛年的心腹站在一旁看着他吃,眼底满是惊讶和带着几分鄙夷。
好像在说着:这人定是饿死鬼投胎,生前定是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不然,乌瑰还将几块酥饼小心翼翼地用粗布包起来,习惯性地揣进怀中。
那心腹更加鄙夷了甚至是嫌弃至极。
“大人醒了。”
随从过来禀报,心腹一喜,连忙提着阿辞就要走。
乌瑰更加生气,可是却也只能无能狂怒,这么一个小鸡仔的体格,那四肢也就在空中乱舞一下。
“我警告你啊,老子平生最讨厌被人提着脖颈走,你放开老子!听到没有!快放开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帐篷被人掀开,阿辞被人推了进去。
“你!给我等着!”
乌瑰站定脚跟,看着李盛年半坐在床榻上,面色微微缓和,有了洗髓丹控制住了毒发的时间,没有刚刚的虚弱。
这小子恢复的不错啊。
“你怎么样?”乌瑰掐着腰提脚就要走近他。
可是一旁的人却伸出手来拦住了他。
乌瑰有些惊愕,“不是.....老子救了他两次,还不能让老子看看了?”
李盛年神色冰冷,眉目肃静,微微抬手。
身边的手下点点头,让开了‘阿辞’。
乌瑰昂扬着头,一脸的不耐和嫌弃,但是又好像碍于什么似的,走向他后,俯身掐着李盛年的脸端详起来。
周围的人。
“!!!!!”
纷纷惊愕。
“放肆!”
李盛年眸光沉沉,眼神阴骘,“放开。”
乌瑰倒是也一点也不意外,反倒是对于他这幅盛气凌人的样子,只想好好挫挫他的锐气,“我得好好看看,要不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好了?”还扒开李盛年的胸膛看着伤口。
“大胆!”身边的随从一把锋利的刀忽然间就搭在了他的脖颈上。
乌瑰坏笑着看着他,眼眸之中是玩味:“都是男人,怕什么?”
李盛年面色果然很不好看,甚至里面的怒火好像要将眼前的人给活生生掐死。
乌瑰心底坏笑着,他就不相信了,他都已经冒犯这位西荒公子冒犯成这样了,以后还敢怀疑这丫头么?
说不定都会敬而远之。
到时候这蠢女人就安全了。
李盛年虽然受伤了,但是那灵力的实力摆在台面上,饶是他轻轻一动,乌瑰便飞了出去。
乌瑰在帐外不满地大吼:“你敢打老子?!老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