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里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将克莉丝汀送回东海后,陆铭并没有在东海停留,而是换专机直接飞了安提瓜拉。
陆铭心情很不错,和克莉丝汀的一吻,虽然只是浅尝即止,但只要是男人,能叼住克莉丝汀嘴唇还没被大卸八块,那心中的愉悦可想而知,无比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在脚下一般。
至于当晚还要发生点什么,那自然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
在安提瓜拉,橡胶园已经过户完毕,青海旅游公司要运营的东海—费尔曼市的航线也获得了安提瓜拉州航空局及费尔曼市政委员会的初步审批。
不过橡胶园有了麻烦,陆铭前天来安提瓜拉,就是处理此事。
此外观察团内出了点问题,当然,观察团内部问题,并不算什么问题了。
东部联盟驻安提瓜拉观察团共有二十名成员,多是律师、记者,作家、社会团体人士等等身份,其中包括团长在内的四人来自东海,联盟其余八个成员体,各有两名观察员。
团长费特罗,也不具有官方身份,是东海一名资深的自由撰稿人,同时是东海独立记者协会的副理事长。
从名义上,这二十名观察员都是民间人士,所以,其最后形成的是一种独立调查报告,供东部联盟秘书处参考。
观察团也没有随行工作人员,一切都要自己动手。
不过,观察团到达安提瓜拉后,安提瓜拉州州长察猜*宗拉维蒙派出了专门的服务人员及警卫力量。
观察团住在圣托洛酒店的十一层,察猜州长派出的工作人员和警卫人员也都住进十一层,且将整个楼层剩余房间都包了下来。
对观察团的安全,察猜很上心。
虽然刚刚粉碎了一场军事政变,但实际上,安提瓜拉州的武装部队—安提瓜拉国民自卫军,根本是四分五裂的状态,五万左右的武装力量,正式番号共十二个旅,掌握在不同的家族手中,除了这些正规军,又有地方部族的武装等等。
安提瓜拉州,说到底是家族和部族政治模式,民选不过是走走样子。
而通常来说,州长也不过是统治的费尔曼半岛,其余湖中大小岛屿上生活的五分之四人口,近乎处于失控状态。
甚至便是费尔曼半岛内最重要的城市费尔曼市,其市长,如果和州长不是来自一个政治家族且不是盟友,那也会成为州长强大的政治对手。
现今的费尔曼市市长巴颂*对思昂格拉,就出自和察猜州长敌对的家族。
察猜州长因为国民自卫军中原本很有威望的最高司令官素格力上将的意外去世,失去了一个极为强有力的盟友,加之施政上的一些失误,使得一些敌对家族联合起来,令他地位及及可危。
而帝国境内,现今最稳定最有经济活力的地区就是东部经济联盟区域,察猜向东部经济联盟提出了一揽子的经济合作计划,也申请了相关经济援助,并希望安提瓜拉州成为联盟的观察员经济体。
这种背景下,他最担心的当然就是敌对势力破坏观察团的来访,是以对观察团的安全,他放在了第一位。
偏偏观察团里,有一位观察员长期离团行动,令他很不安,专门给观察团发来照会,请求观察团成员不要单独行动。
费特罗对陆铭也很不满,可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位张律师,苦口婆心劝说他的言犹在耳,第二天,又不见了人影。
今日,陆铭一到,就被费特罗叫去了十一层的商务会议室,现今是观察团专用的会议室。
“张律师,我一再说了,要求你随团行动,是为你的安全着想,而且,我们虽然说来自不同地域,以前都是陌生人,但既然成团了,还是要有一些团体的纪律吧?”费特罗沉着脸。
他是位四十多岁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前天和陆铭谈,还是苦口婆心说话很委婉,今日实在憋不住了。
“张律师,我们虽然一些人带了家属,可没一个人如你一般,听说你随员带了十几个?”
“是,你自费住顶层,我没权力干涉,但我们来安提瓜拉,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对不对?”
很多压在心里的不满,费特罗都一口气倾诉出来。
“你们黑山的律师,可能地位很高,出行前呼后拥,但我们是一个团队,还是要照顾别人的感受,您说对吗?”
陆铭一脸聆听受教的架势,并不反驳,只是静静倾听。
费特罗见他态度,脸色稍和,可能感觉自己也说重了,“总之呢张律师,你如果有什么难处,可以和我讲,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对吧?”顿了下,无奈道:“不知道你在忙什么,按说,你也不该是趁机来旅游的,也没必要蹭观察团的名号不是?你的花费,都是自己开销的。”
陆铭笑道:“其实我最近在忙投资,当然,来了本地后,身体突然不适,回头我给您补张假条吧,不过费特罗先生请放心,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