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合着他当时偏偏提出这个条件,要从户部换到户部,也是为了去抓严家的把柄。这么说来柳家上回摊上了官司,也是父亲干的了。就是不知父亲要除柳家是为什么?”
“因为柳政问他要银子。”沈轻舟望着她,“要三百万两银子。从那以后,柳家就倒霉了。”
衙门里的事他比陆珈了解得多,原先不解的事如今都可推测出来了。
程文惠哼道:“他可是当初被你外祖父赞赏有加的大才子!换了别人,可没有他这么多花花肠子!”
陆珈看他还气呼呼地,遂把账册和卷宗全推到他手上:“那舅舅就赶紧去吧,这回已经让父亲抢了先,接下来您可不能输了给他!”
“那绝无可能!”
程文惠把东西揣好,“我就是舍得一身剐,也要把柳家拉下马!”
陆珈掩口轻笑。
说话间,街头的梆子声响起来,不知不觉时间竟已过了三更,又是新的一日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