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来斗
去,小张总闹也就罢了,他脾气就那样,你可别想着掺和。”
语气虽好,用词却很不妙,阿杨明白她在警告自己,不要想着暗地里针对慕邵凡,点头应下,吃掉了她夹的菜。饭后她回到公司,还没等进去,先在走廊接了通工作电话。
阿杨听着她的声音,拐进旁边的楼梯间抽烟。他烟瘾不大,但可能是因为无聊,没事就想抽-支。廖筠打完电话没找到他,试探着推开楼梯间的门,浓重的烟味立马迎面扑来。阿杨眸色一乱,慌忙摁灭了烟,挥了挥眼前的空气,大步上前用胳膊撑住楼梯门,扶着她的腰往外去:“走吧,回办公室休息一会儿?”廖筠瞥他:“你最近抽烟有点频繁,在你因为肺癌死之前,我会亲手阉了你的。”
阿杨摸了摸鼻子:“偶尔抽,不会的。”
“我信你啊?”廖筠抬手拧他的耳朵,这会儿午饭点,周围没什么人,偶尔有在公司休息的员工,对老板和保镖的相处也早已经习以为常,“你就是让你哥教坏了,从小就不干好事。幸好他没带你沾什么毒,不然我绝对跟他拼了。”
阿杨乖乖弯腰低头被她拽进办公室,不住地认错:“错了,错了……我慢慢戒掉,以后不抽了。”廖筠松手,嫌弃地扯了扯他身上的西装:"换衣服去,陪我睡会儿。"
办公室里有单独的休息室,带着一个小衣帽间。因为时间紧迫,顶多只有十五分钟空闲,所以廖筠只打算在沙发上窝着小憩。阿杨换好衣服出来,身上气息清爽许多,主动坐在她身边充当肉|垫,伸长胳膊揽着她在怀里,轻拍着哄睡。
哄了不知道多久,廖筠一睁眼,还是很精神。
仰着头看向身后的人,阿杨倒是像睡着了似的,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手里轻拍的动作一直没停,温柔得要命。发达厚实的肌I肉I垫在身后格外有安全感,她抬着胳膊向后抚1摸他的脑袋,就像在摸一只大号的猫科动物。
大猫睫毛轻颤,半睁开眼睛,脑袋习惯性地在她掌心蹭了蹭,磁性的声线低缓地关心道:“睡不着吗?”
“嗯,过来让我亲一下。”
大猫被逗得耳朵痒痒,探过脑袋去,低下头,被她轻吻在眉心。
就只是这么简单纯粹的吻,横在她身前的胳膊却有些难耐地收紧,猫猫不满意这样浅尝辄止的逗法,想要主人准许更多。
廖筠身边那么多男人,阿杨绝对是最重谷欠的一个,他是墨西哥籍混血,但长相随母亲,更偏向东方端正的骨相,从小在国外长大,跟着他那个倒霉哥哥净干些危险的事。他哥很精明,把他培养得武力爆表,然后拿来当枪随意使唤,自己却躲在后面,让廖筠特别讨厌。
跟廖筠回国之后,他有了自己的中文名字,廖杨。杨是他母亲的姓。
想要管教他没那么容易,他就像一只霸王猊,性情暴躁、果决,凶猛无比,血液里天生带着猛兽的攻击与侵略性。
而作为一名保镖,国内的生活总是风平浪静,他并没有太多施展拳脚的机会,多余的精力无处释放,起初也是很不安分的。
只不过几年下来,到底还是被廖筠给磨平了戾气,变得越来越隐忍沉稳,懂得隐藏自己的性情。甚至就连男女之间的事,只要她不撩拨,他从来都不主动索求。廖筠好爱逗弄别人,还就喜欢看他想要不能要,想做不能做,凶凶的大猫低眉顺眼,被她驯养得服服帖帖,这跟训小狗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我有多久没陪你玩游戏了?”
阿杨声音哑了几分:"……两个月。"
廖筠的指I腹缓缓划过他耳廓,捧着他的下巴挠了挠:“这两个月实在有点忙,你有小情绪了?以前都不见你吃醋,也不见你抽这么多烟。”
“没有。”微微低头,他把唇埋在她干燥的手掌,抵着她掌心皮1肤上散着的淡淡清香,呼吸渐重,克制中隐隐带着几分昭然若揭的渴望,“.…但是很想你。”天天都能见到的人,只能在夜里想。
这已经是阿杨所能对她表达的最直白的求爱了。
他的手骨比她的大了好几号,粗|糙的无名指|腹贪婪地流连在腰侧衣摆,勾着边线。廖筠非常宠他,但更爱欺负他,轻声训道:“不准我的把衣服弄皱。”“嗯。”他应下,然后便立刻乖乖将衣摆拉好,理顺。
真乖。
这份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听从指令的可靠,比任何人吹天侃地的承诺都要让她安心,深得她喜欢。拉过他的手放在心口,虚筠决定给他 份小奖励。仰着头去啄他唇瓣的同时,一点一点地帮他将手指收
拢。
他浑身一僵,稳稳拥在她身后的手臂下意识收紧,把她更用力地困在怀中,气势汹汹地回吻上去,与她深陷在朝思暮想的唇I齿I纠缠。收拢时失控地抓紧,在惹疼之前又及时松开,轻和的温柔伴随着不舍的沉重,比起索求更像是讨好她的心情。太乖了。
大猫猫永远这么可爱。
廖筠满心欢喜地勾着他的脖子,爬起来翻身坐在他怀里。
她很喜欢居高临下的掌控位,不管需不需要她费力气,高高在上都很有趣,捧着他坚毅的脸庞亲吻,恶意地陷破他刚换好子的西装裤。星虐的野兽每 秘都在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