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走要好几天,还有事跟你说。”
廖筠用头发丝儿都能想到他要干嘛,本想拒绝,回头却正好看到慕邵凡出来,神色变了变,反拉住张洵:“我也有事找你,去你车上说。”他那辆迈巴赫停得远,附近也没什么人。走到跟前了,廖筠神色严肃地开口:“你帮我……”还没说完,张洵突然抱着她怼到车边亲了上来。边亲边打开后座车门,推着她一起钻了进去。
司机很懂事地拉好了窗帘和隔断,主动退场。
张洵抱着她在后座,没几下就把她的口红都给亲花了,委屈地直哼哼:“江唯一肯定是趁着我不在故意来烦你,你能不能别理她。”廖筠伸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往前凑:"唯一以后来云州定居,有交集是难免的。"张洵不满:“你们才刚认识,叫什么‘唯一',就叫‘江小姐′挺好。”
廖筠笑他:“你不觉得她很可爱吗,跟阿甜很像。她们这种少女,甜妹,都是世界的瑰宝好不好。”"你别被她骗了,她跟那个服务员一样,都是绿茶。"说起慕邵凡,廖筠又没了笑意:“跟你说件正事,先帮我个忙。”
“你说就是了。”
“我的助理在接触一个叫唐秋的人,唐朝的 唐”,秋天的 秋,95年出生,疑似今年刚从锦城大学金融系毕业,你这两年在锦城发展得好,去帮我打听打听,他父亲是什么人。"“唐秋,锦城,"张洵挑眉, “是你看上的新玩具?”
廖筠在他腰侧掐了一下:“别装了,你刚才见过慕邵凡,肯定知道我假结婚的对象是他了吧,唐秋是他朋友。”
张洵低笑:“看来你对慕邵凡也没有那么信任,他似乎还不知道你们是假结婚?”
“他确实不知道,现在情况比较复杂,我得先核实一些问题,你别说漏了。”
“好,我喜欢你分享给我的秘密,”张洵把她死死地摁在座位上,低头蹭她的肩窝,磁性的嗓音缓缓弥漫过耳际,“无论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我手下的所有人都听你差遣。”
廖筠被蹭得头皮发麻,偏开脸:“你悠着点,张夫人盯着你呢,别给骆炀那边留把柄。昨天我把张总惹毛了,他肯定也会 对我的,我可管不了你一旦打听到唐秋他爸的消息,你马上告诉我,然后及时收手,别任性,别深入,别擅自调查,听到没?"
“听到了,不用为我担心,我有数,我很听话的,”张洵在她发间轻轻落吻,手扣住她的,像藤蔓一样攀上去与她十指紧握,“我这么听话,是不是得给点奖励?”
廖筠今天是经期第三天,量没那么多,也没了那种失血的难受感。虽然因为荷尔蒙水平的变化,再加上他有意撩I拨,想打游戏的念头高张,但为了女性身体健康着想,当然是什么都不可能做的。“奖励等你回来再说。现在么,允许你留一枚吻I痕,如果你回来的时候,吻1痕没消失,我就好好陪你玩几天。”花掉的唇妆蹭在他的耳廓,她的声音细细柔柔地拨1弄着他的神经,“把你关起来,玩到跑不掉的那种。"
小狐狸被她一句话拿捏到毫无反抗之力,长臂倏然用力,低缓的声线在她耳边厮I磨:“我现在就想…你。”
“现在不行,想都别想。”
“腿,好不好?”小狐狸可怜巴巴地祈求,“就一次,我一定会尽快从灵州回来的,可是还是要几天都见不到你,我会想你的,就一次好不好宝宝。”狐狸天生就擅长勾引,真不怪廖筠宠他,他确实很会恃宠而骄。不管是撒娇还是索求,都可以很好地把握分寸,就算险些触碰她的警戒线,也可以及时地把她反撩回来。。
只是一阵走神,裙摆已经被他攥住了。小狐狸抱着她亲,蹭了蹭却不满意,又撒娇:“从后面抱抱好不好。”
然后就把她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小狐狸腻歪人的能力一流,蹭得人心痒痒。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从腰侧伸出手来,掌心覆在她的小腹,分神关心她:“今天月经第几天?肚子会痛吗?”"我说痛,你会放手吗?"
“不会,”他很坚定,“真痛的话你早扇我了。”
廖筠忍俊不禁:“我哪有那么暴力?”
“你不暴力,但是你心狠啊,从你去芳州到现在都多久了,一直把我晾着,旧情人也是会吃醋的。”
车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给关上了,车里就算开着空调也还是闷,没多会儿廖筠就有点闷得喘不过气,无意识地应了一声。小狐狸的双臂愈发搂紧,忽然抱着她一起倒下,继续没完没了地撒娇。她额头晕晕乎乎地磕在座位上。世界颠倒着向后看,飘摇的裙摆像被风吹了起来。
布料的边缘藏着一瓶没开封的汽水,谁都知道汽水不知死活地摇晃是会爆炸的,可是爱玩的人不会在乎这些,反而会因为沉浸在期待结局的过程中,感受到致命的快乐。
车里越来越热,她热得面色发红,像只虾子一样蜷缩在他的怀抱。
恍惚中他低哑的声音时有时无,从嗓子眼里闷闷地溢出来,把男人那点上了头的爱意和发了疯的贪念都传进了她的耳朵里,真是动听得很。每当这种时候她都会想,男人不就是这点用处么。
靠脸只是取I悦女人的敲门砖,言语只是情I趣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