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池那样,对着阮爷爷鞠了三躬。
她没见过阮爷爷,不过阮家的人都一样,爷爷应该也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从墓园出来,已接近中午,日头高高挂着,却没能让人感觉到分毫温暖。
阮舒池当真等着,靠在某处墙边,手里多了个牛皮纸的档案袋。
他神态是极少见的严肃,陈清也从未见过,要不是阮舒池不抽烟,她甚至觉得他应该夹着根烟,深吸一口才能消愁。
陈清也舔了舔干涩的唇,缓步走到阮舒池面前:“你要跟我说什么。”
阮舒池听见声音早抬了头,他是看着陈清也一步一步走到他身前,却又只是贪恋地看着,什么话都不说。
"你要没什么说的,就赶紧回去吧,奶奶和舒妈妈该等急了。"
“有的。”阮舒池把牛皮纸袋递给陈清也,那上头红色的三个大字被阳光一照,看着竟有些刺眼。“有个东西在我这儿挺久了,你先看看,想我…怎么还给你。”陈清也疑惑接下,隔着纸袋摸到个硬面的长方形。
她抬眸看看阮舒池,又低头一圈圈绕开纸袋封口的线,从里头掏出红色的本子。红底,封面烫金的几个大字。陈清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去看阮舒池,像是猜到什么,手颤抖着去翻开封面。
“……”
许久的沉默后,陈清也声音嘶哑,像是受尽心伤的杜鹃,当场呕出一口血来。
"…阮舒池,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