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蓬莱派的庭院之中,林羽像往常一样前往藏书阁值守。
往日里,总有个别同事会找借口旷工,跑去学那蓬莱剑法,可今儿个却难得地见大家都到齐了,一个不少。
林羽心中觉得有些诧异,趁着闲暇之时,便向身旁一位相熟的弟子问询道:“今日倒是稀奇了,往日总有人不见踪影,今儿个怎么都来齐了呀?”
那弟子听了林羽的话,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感慨万千地说道:“唉,林兄啊,咱们身为杂役,虽说身在这蓬莱派中,可想要真正习得蓬莱派的高深武学,那实在是太难了呀。
就拿昨日你那场切磋来说,大家都看在眼里,你那剑法明明厉害得很,可最后还是输了,真是太可惜了。”
说着,那弟子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着一丝落寞,继续说道:“你也知道,咱们杂役平日里只能趁着空闲时间,偷偷摸摸地去琢磨那些武学招式,不像那些正式的弟子,有师父们悉心教导,能系统地学习。大多数人在这日复一日的艰难摸索中,坚持个三年五载,却始终摸不着武学的真谛,最后心灰意冷,便放弃了,干脆离岛去谋别的生路了。”
林羽听了这话,心中也是一阵感慨,他深知这其中的不易。
自己这段时间为了偷师蓬莱派武学,也是费尽了心思,每日既要完成藏书阁的工作,又要去练武场论剑,晚上还得悄悄修行蓬莱心法,个中辛苦只有自己清楚。
可即便如此,想要真正掌握蓬莱派武学的精髓,依旧是困难重重。
他拍了拍那弟子的肩膀,安慰道:“兄弟,莫要灰心,虽说咱们现在处境艰难,但只要坚持下去,总会有收获的。昨日那场切磋,我虽输了,可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呢,这也算是一种收获呀。”
那弟子听了林羽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苦笑道:“林兄说得也是,只是这漫漫武学路,也不知道咱们最终能走到哪一步啊。” 两人正说着,藏书阁的大门缓缓打开,新一天的值守工作便又开始了,可他们的心里,却依旧萦绕着对武学之路何去何从的思索与感慨。
林羽结束了一天在藏书阁的忙碌值守后,没有像往常那般前往练武场去参与论剑切磋,而是脚步匆匆地独自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之中。
一进院子,他便径直走到平日里练习的空地,先是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让自己的心绪彻底沉静下来。这几日在论剑场上与诸多同门过招,见识了各种各样的蓬莱剑法招式,那些纷繁复杂的剑招此刻就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中不断闪过。
林羽深知,自己虽通过实战记住了不少精妙剑招,可对于它们具体的名称却是一概不知,更不清楚这些剑招原本该如何系统地组合运用。
但他不想让这些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收获就这么杂乱无章地搁置在记忆里,于是,咬了咬牙,决定凭借自己对武学的理解,试着将这些剑招胡乱地进行组合,看看能不能摸索出一些新的门道来。
他缓缓抽出腰间佩剑,先是按照记忆使出了一招从某位同门那儿学来的剑式,这剑招灵动飘逸,剑出如灵蛇吐信,直刺向前方。
紧接着,他又迅速衔接上另一个自己印象深刻的剑招,此招刚猛有力,挥剑间带起一阵呼呼风声,似能开山裂石。
林羽全神贯注地挥舞着佩剑,一招一式地将那些所学剑招串联起来,尽管组合得略显生硬,甚至有些地方衔接得并不顺畅,可他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每一次尝试新的组合,他都会停下来细细回味一番,感受着气息在体内的流转变化,思考这样的组合是否合理,能否在实战中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汗水渐渐湿透了他的衣衫,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可他的眼神中始终透着一股执拗与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手中的这把剑,以及那不断尝试组合的剑招了。 夜色渐深,月光洒在院子里,映照出林羽那孤独却又坚毅的身影。
他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地独自梳理、组合着剑招,在这摸索的过程中,虽充满了艰辛与未知,但他始终怀揣着对武学的那份热忱,期望着能从这杂乱的剑招中拼凑出属于自己的独特剑法,让自己在这追求蓬莱派武学真谛的道路上更进一步。
林羽就这样在院落中独自习练了整整三日,这三日里,他几乎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投入到了对那些剑招的梳理与组合上,沉浸在自己所构建的武学探索世界中,浑然忘却了外界的诸多纷扰。
到了第四日,林羽觉得自己似乎从这不断尝试的过程中摸到了一些别样的感觉,心中那想要与人切磋验证一番的想法愈发强烈,于是,他又如往常一般,在结束了藏书阁的值守工作后,兴致勃勃地前往练武场去论剑了。
来到练武场,不少熟悉的同门看到林羽,都热情地打起了招呼,毕竟他之前在这儿的表现可是给大家留下了深刻印象。
林羽也笑着一一回应,随后便很快进入了切磋的状态。
当他与一位同门正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