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否定道。

“是吗？那我倒是拭目以待！”秦空话都说到那个份上，阿难尊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坚持己见，不过，他仍旧是不相信秦空能够说到做到。

同样的春秋书院和水墨烟雨楼的神修，也不相信秦空。

秦空说完之后，便暂时不再理会阿难尊者，而是迅速闭上双目，并且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看上去像是要表演现场睡觉一般。

但是，在秦空附近的神修，都听到了他闭目之前，轻轻呢喃的一句。

“庄生晓梦迷蝴蝶！”

片刻之后，诸多神修，赫然感觉到，苍穹之上，异变陡生。

一个硕大的漩涡，倏地成型，内中风流云散，宛若一只无形无相的大手，在拨弄乾坤，捻动寰宇。

看到这样的异象，一些神修登时反应过来。

神通天鉴即将显化！

又或者说是，有神修刚刚创造出来一道神通。

再一联想，他们立刻猜测，是秦空引发的异象！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声雷霆咆哮之下，一道闪电霹雳之中，承载古往今来，神修世界无数神通的神通天鉴，再度显化。

仍旧是那古朴无华，看上去像是由一块块黄泥板组成的外形。

但就是这样的平凡无奇，甚至可以说是毫不起眼，却有无数神修为之痴迷。

秦空，便是其中之一。

相比于上一次，创造事半功倍，天际的漩涡覆盖百里方圆，此次的异象，赫然扩大了五倍，亦即是足足五百里的范围之内，都是一副乾坤激荡，山河变色的景象。

虽然仍旧没有将整个周天神宗都笼罩其中，可绝对也算是非常难得一见的奇景了。

一般而言，神修所创造的神通的品阶越高，越是奇特，神通天鉴显化时候的异象，所笼罩的范围便越大。

这是要创造神话级别神通的节奏啊！

看到眼前的景象，伽什叶尊者、东方文心尊者……等天地法相境界的强者，全都在心中感慨道。

盖因为，他们都是过来人，明白具体的情况。

实际上，神通天鉴显化的时候，异象覆盖超过方圆三百里的区域，十有八九都是神话级别的神通，除非是极其罕见，乃至旷古绝今的传说级别神通，方才有可能例外。

而如今，神通天鉴显化的异象，足足覆盖五百里的区域，那神话级别的神通，无论如何都是跑不了的，绝对的板上钉钉。

饶是其他宗门的神修，都已经知道，秦空在成为周天神宗的神修没多久之后，便创造出来事半功倍，但仍旧是为他如今的成就感到震撼。

要知道，秦空现在创造的可是神话级别的神通。

许多天地法相境界的神修，终其一生，也未必能够创造出来一道神话级别的神通，而秦空却是非常轻松地就达成了。

最为关键的是，秦空成为天地法相境界的神修，肯定没有多长时间。

甚而至于，一些心胸狭窄之辈，不由得产生了嫉妒之心。

……

再然后，神通天鉴，无风自动，翻到了谁也不知道的一页。

旋即，在书页之上，开始显化一行行文字。

开头，赫然是庄周梦蝶四个大字，铁画银钩一般，苍劲如虬龙。

再然后，便是神通天鉴给出的品级评定。

不出众人所料，庄周梦蝶，赫然是神话级别的存在！

紧接着，则是神通天鉴的定义！

庄周梦蝶，又或者蝶梦庄周？现实与虚幻，孰者为真孰者为假？虽非变身之术，却有相同之功也！

看完定义，不少神修都不禁有一种不明所以的感觉。

秦空创造的不是与亘古不朽之经典辩论话题有关的神通吗？怎么又和变身术一类的神通扯上了关系？

要知道，虽然菩提无树和白马非马，也有类似的点，但此两者，完全就是佛家神修和儒家神修为了三教辩论大会而创造出来的辩论神通，根本与变身术攀附不上任何一点关系。

却就在此时，秦空身边的一名天殿神修，赫然惊呼道：“你们快看，秦空不见了！”

诸多神修闻言，立刻将视线从神通天鉴的身上，转移到秦空所在的位置。

的的确确，此时此刻，秦空赫然消失不见。

原地，只有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

“庄周梦蝶！庄周梦蝶！难不成，这只蝴蝶，就是秦空所化！”紧接着，另一名天殿神修说道。

“也难怪，神通天鉴会说，虽非变身之术，却有相同之功也！真正难以想象，一道辩论神通，竟然拥有变身的神奇功效！”然后，又一名神修说道。

很明显，众多神修，全都震惊了。

盖因为，变身术、七十二变、三十六变……等变化神通，不但是大名鼎鼎，而且都是所有神修想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