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下去不大好吧。
他能看见,自己吧。
“你......”
“继续。”
他声音怎么有些哑。
“哦。”
王唯一解开他的腰带,视线不乱瞟,避开下腹那鼓囊囊的一坨。
但那东西尺寸实在是太过可观,即便躺在那里,也十分醒目。
竹签不小心戳了他好几次。
“要、要不你来?”
“那我就白被戳了。”
“......哦。”本来炸蛋那事儿她就有些愧疚,现在愧上加愧。
硬着头皮上。
熬过这一关,底下的简直不要太轻松好吧。
王唯一快乐地涂完药汁,“晾一会儿就干了。你现在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冒着草味儿,怪好闻的。”
拿着药汁的手腕被扣住,殷长衍将她拉近,“离近一些,更好闻。”
这是一种信号,明明白白地说着他想要她。
可她不要。
是,那事儿熬过难缠期,到后头会很舒服。但他身上都是草味儿,她新换的衣裳染上草味儿多可惜。
殷长衍说,“吃炸蛋起小红点儿的时候有些痒。”
王唯一妥协了,“行吧。”
无比后悔考试那天盯着他咽下去五个炸蛋,刚才那两个更是愧上加愧。
这种心理下,她拒绝不了他的任何要求。
王唯一颈项高高扬起,殷长衍舔到她的脖子,她瑟缩了一下。麻意顺着后颈直袭上整个头皮,每一根头发揪着头皮要立起来。
嘶,她新买的床单,染上药味好可惜的。
她所有情绪都直白地写在脸上。
殷长衍很贴心,笑了一下,单臂抱小孩一样抱起她。
王唯一眼前世界瞬间降了好几个度,双手惊慌地搂住他的脖子,“你做什么!”
殷长衍薄唇贴在她心窝处,热气挠得人发痒发胀。
“我不碰你心爱的床单。”
“真的?!”王唯一喜出望外。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殷长衍把她抱到了屋外。
殷长衍长腿勾过来一个椅子,抱着她坐在他腿上。
“在、在这里吗?!”
“会被人看到的。”
“我们家没有外人。”
......说的也是。
椅子上。
衣物交缠,两人耳鬓厮磨,热度不断上升,空气都是胶黏的。
皮肤变得很抿感,衣服上纹路摩擦都觉得异常粗糙。
王唯一手指拨开衣襟,却被他按住。
先是迷茫,而后欣喜。
不做了吗?
殷长衍靠近她,薄唇含了一下耳垂,热气吹到耳朵里酥麻麻,“不会搞得你的衣裳满是草味。”
王唯一脑子混混沌沌的,“......那也不错。”
殷长衍将布料撕开一个口子,把自己送了进去。
待她适应一些,哑着声音道,“看吧,药汁没染上你衣服。”
王唯一脑子要炸了。
本来在外面就够令人提心吊胆的。他怎么没告诉她那玩意儿上也长小红点儿了!!!
没涂药,于是触感越发清晰。
王唯一皮肤发红脑袋冒烟,身子软成一滩烂泥直朝地上出溜。
要不是殷长衍扣住她的腰,她非得顺着椅子腿儿滑到地上。
“客人在么!”院子主人大力地拍了拍门,嗓子里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客人,喜讯,喜讯呐!”
门上的锁没扣好,叫院子主人大力一拍竟然拍掉了。
于是他直接土门而入。
诶,小两口吵架呢。
殷长衍王唯一衣服完整抱在一起,女方又隐隐有啜泣声。院子主人只当他俩闹了什么矛盾,殷长衍正在哄媳妇儿。
王唯一整个人都不好了,害怕到身子直打颤。
她一打颤,殷长衍又能好到哪儿去。
轻抽一口气儿压住躁动,揽着王唯一让她背对着院子主人。手轻轻地拍背,似是安抚,实则让她咬松些。
“这大好的日子吵什么架,我跟你们说一件天大的喜事。客人,明炎宗来信儿了,邀您明日进宗一叙。”院子主人拍了拍手,十分肯定道,“我琢磨着是您考入明炎宗了。一知晓这事儿我就立即前来报喜,您看方不方便将厨房门口挂的干苞谷给我,让我讨个头喜。”
殷长衍没听过这个习俗。
“干苞谷煮水喂给我儿子,我儿子就能讨到客人的头喜。日后长大了也能像客人一般考入明炎宗。”
“你都拿走吧。”
“诶,好嘞。”院子主人点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