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 8 章(4 / 4)

,烧水清理自己。

垫了几层草纸,去买换洗衣物。

院子里的月事带没有一样的,布也是花花绿绿,都是望春楼的姑娘们亲手缝的。打听了一圈,也没有铺子卖这个。王唯一买了布料和针线,对着它们头疼一整天。

从入门到放弃,不会缝。

还是垫草纸吧。

扒下床单丢到盆里清洗,血渍渗透进褥子。

......连床一起换掉,叫季川流给她挑个床吧。

殷长衍走过街口,裁缝铺子老板正开门,“巧了这不是。这个月的布头质量好,我给你留了点儿大块的。娘子,给殷长衍拿来。”

屋里娇娇俏俏地应了一声,“哎。”

“我不要布头。”殷长衍说,“有没有细棉布?我买一尺。”

“没问题。”

王唯一坐在小凳子上捏着针线缝月事带,指腹上少说也有四、五个血洞,被扎得吱哇乱叫。

草纸又粗又硬,咯得那里不舒服。而且很不耐吸收,没一会儿就软趴趴,稍微多夹一会儿就要烂在裤子里。

门口传来动静。

“回来得真早。”王唯一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继续缝月事带。

要不是这玩意儿没卖的,她才懒得缝。

布料摔在地上。什么鬼东西,不缝了不缝了。

不行,得用。

不情不愿捡回来。

指头都要被扎漏风了。

缝了那么久,布还是那块布,没一点儿月事带的样子。

绝望,继续用草纸。今晚漫漫长夜可怎么熬。

殷长衍拍了拍她肩膀。

抖肩甩掉,“烦着呢,别动我。”

“给。”

一个细棉布做的姨妈巾,针脚细密、铺棉厚度适中,摸起来软绵绵的。

“殷长衍你也太能干了吧,简直就是我的救星!!”王唯一欢天喜地捧着月事带往房间走,感慨道,“你都不知道草纸有多磨人,我一定破皮了。”

破皮?哪里?

殷长衍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