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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得不错嘛,奖励你的。”许念扔过来一只鸡腿。
殷长衍等晚上回家,顺路把鸡腿和鱼肉馅饼丢给凶狗,。
凶狗先是谨慎地望着殷长衍,等他走远,再绕着鸡腿转圈圈,然后伸出爪子小心翼翼地碰、拨弄。
最后叼走。
许念总会给他带鸡腿,他每天都把鸡腿扔给凶狗。凶狗开始卡着点儿蹲在路边等他。
有一天,殷长衍丢完鸡腿和鱼肉馅饼,走向凶狗。
凶狗对着他呲牙,等他走近,凶狗在地上翻滚儿,露出肚皮。
“哈。”殷长衍笑了一下,双手聚灵,给它治疗跛腿。取出腰间的瓷盒,手指蘸了药膏给它抹肚皮。
过了几日。
王唯一边吃包子边说,“殷长衍,我觉得最近你爱凶狗比爱我多。你没发现你跟我的谈话内容有一半都是它吗?”
不是你喜欢听么。
“你还抱它,举高高。”
要抹药啊,看一看伤口。
啊,说到这里,该抹药了。
殷长衍取出一个瓷盒,“唯一,抹药。”
王唯一不再反抗,没有用。顺从地拉起裤腿。
噫,凉凉的,好舒服。还有点儿qinix“换药了?”
“嗯。”
他铲了数不清的药壶药渣,找出祛瘢痕的最佳配比。再用凶狗试了几次药,斑痕明显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