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唯一愣了一下, 双眼发亮,“试!当然要试!”
她也唾弃自己被美色冲昏头、恨不得挖个地缝当场钻进去, 但这并不妨碍她跃跃欲试满心期待。
只是他的脚, 真的可以吗?
“没问题,秋千分担了一部分身体重量,不会疼。”
殷长衍压下来, 去找她的唇。
先是小心翼翼地贴了一下, 然后像小孩子舔第一口糖葫芦一样去吻,带了点儿局促。
舔吻了几下, 殷长衍拉开距离。她嘴巴红润润的,真好看。再含一会儿。
“孩子都快五个月,你也太纯情了吧。”
这不就显得她是个色中饿鬼。不行, 得把他拉下水。
她主动亲回去,舌尖蹿进齿关、在他上颚部分一笔一划地写“王”。
王唯一没意识到自己错得离谱。正如小孩子会将手中的糖果据为己有、嚼碎成渣吞咽下去,殷长衍对她有同样的固执。
殷长衍搁在她腰间的手蓦地收紧,静静地等待这一波儿酥麻爬过头皮。再次张开的眸子, 深不见底。
离开她的唇, 在脸蛋、颈项留下细细密密的齿痕。
她脑子里支了一口锅,乱七八糟的东西全丢进去煮,热腾腾地咕嘟咕嘟冒着气儿。没有办法思考。身子慢慢地软成一滩烂泥,直朝地上出溜。在最润的时候, 接纳他。
王唯一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 潮湿的发丝贴在额间。风一吹,凉凉的,清醒了几分。
回味了一下, 真舒服。
有一个问题令人操心, “殷长衍, 你是不是短了?”
殷长衍正为她整理衣服,领口往上提了一下,怕着凉,“?”
“我以前看话本子,上头说女孩子在上面,会很深。但我没觉得跟平时有什么区别。”王唯一打量了一下两个人,发现些问题,“......还是说姿势出了问题?”
照着话本子里的姿势调整,“看,一模一样了,不深呐。话本子不会骗人,是不是封灵铜针把你给扎短了?”
殷长衍沉默了一会儿,嗓音轻淡,“唯一,把手给我。”
要牵手手安慰吗?随便牵,多久都可以。
王唯一毫不犹豫把手给他。
他带着她往下移,停在两人交接的地方。
环握一下。
王唯一:“......你不跟我说外面留了一截,我当然会误会。你身体倍儿棒,封灵铜针没扎坏你。”
手挣扎着要离开,却被他按得死死的。呃啊啊,滑溜溜的,很不自在。
“我在为你着想,看来我想多了。”殷长衍嗓音清淡,不克制了吧。
王唯一舒服了几次,不太想再来一遍。这幅身子经不起再一次折腾。忙转移话题,“你的脚没关系?不会疼吗?要不歇一歇。”
“你操心自己会比较好。”
“我愿意操心你。”王唯一咬重“愿”“意”两个字。
殷长衍抿了抿唇。她用错方法了。这一句话比任何勾引都能挑起他的心思。
“秋千晃起来的时候,脚离地面有一段距离,封灵铜针对我没影响。”殷长衍语气自然,修长颈项微垂,那双极黑的眸子与她对视,“你得辛苦一点,让秋千不要落得太早。”
麻绳在树干上绷紧,随着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王唯一下意识搂上他的脖子,眸中有着无措。没办法,不攥着绳子真的心慌慌,“能不能不来?”
殷长衍为她捋顺发丝,“不行。”
“......我懒,我不干。如果非得辛苦,那还是你来吧。”
“可以,你亲我一下。”
王唯一“叭”地亲在脸蛋上。为表诚心,又响亮地来了好几下。
退而求其次,语气软了些,与他打商量,“快一些好不好?你明天去明炎宗摘封灵铜针,我要拜观音,给孩儿祈福。我们明天都有事儿。”
“拜观音?”
王唯一脑袋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嗯,五柳坡的送子观音庙,三年才开一次。听说很灵,香火特别旺。就在我柿饼铺子斜对面。”
“听说求神拜佛有很多讲究,你......”了解吗?
王唯一受不了折磨,咬了他一下,“你唧唧歪歪有完没完,能不能快点儿?”
殷长衍“嘶”了一声,手按着她脑袋,“行,我尽量。”
不知道什么时候合上眼皮子,王唯一清醒的时候,人就在家里。
已经清理过,身上盖了被子。
头顶没有璀璨的星空,没有秋千,没有只剩枯枝的柿子林,是木头堆起来的屋顶。
王唯一翻了个身,继续瘫着。殷长衍在这方面一向体贴她,又顾及着孩子,虽然次数多,但她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