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锁解下腰间佩剑递给她,轻笑一声,“你若能说出个子丑寅卯,这一个月的烧鸡我包了。”
王唯一剑一上手掂了两下,挥舞一下听破空之声。
她说剑长、重量、走势,吴锁只是笑,“长眼睛就能看出来,没什么特别的。”。
她说剑招、剑势、剑风,吴锁笑意微凝。说得都对,在一些地方上见解还非常独立。
她说剑意、剑境、剑心,吴锁心中激动、面带敬仰。醍醐灌顶,醍醐灌顶啊!他甚至感到一直以来的瓶颈有松动的现象。
“王唯一,你这一个月的烧鸡我包了。”吴锁接过剑,迫不及待回去练剑,“还想赏剑吗?赵公子的佩剑极为珍贵,你要是不看,绝对是损失。”
“赵宣?”东山赵氏公子的佩剑一定是极品中的极品,“可他会给我看吗?”
吴锁哈哈大笑,神色无比认真,“你没见过他的剑,是他的损失。”
王唯一惦记上赵宣的剑了。
殷长衍站在门口。王唯一和吴锁说剑而已,用不着头靠头那么近。
“吃饭。”
“师兄非得给我烧鸡,不收不行。今晚加餐。”王唯一抱着吃食回家添菜。
惦记着剑,扒拉两口就坐不住,心已经跑出去老远。
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我出门一下。”
“去哪儿?”
“找赵宣,我特别好奇他的佩剑。”
又要找人看剑。
殷长衍沉默一会儿,“你不是想看‘绛辰’吗?我给你看。”
“哈?!你说真的?你愿意给我看?!”王唯一喜出望外,可是吴锁把已经彻底勾起她对赵宣佩剑的兴趣。犹豫一会儿下定决心,“我更想看赵宣的,要不等我回来,再看‘绛辰’。”
殷长衍捏筷子的手一顿。
放下筷子,虎口扣着王唯一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你眼睛的星星呢?怎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