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辞知道她害羞。
他们刚开始在一起时候,她为了不发出声音,差点把嘴唇咬破,是他一点点引导她放开,不再强忍欢愉时发出的靡靡之音。
他不喜她的忍耐。
她低低哭泣的求饶声和那些因愉悦而溢出的嗓音,让他很受用。
如果不是在这儿,他有的是耐心,慢慢让她承受不住而哭喊尖叫。
但现在不行,他无法长时间忍受跟她在这里,他直接发起攻势,一声细细又撩人尖叫,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他必须要惩罚她,让她记清楚,她身上已刻着他的标签!
苏悦差点要崩溃。
这么大的酒楼,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她美眸中一片水汽氤氲,“霍南辞,求求你,放过我……”
她发颤的嗓音,裹着丝丝情欲熏染的沙哑,让他更想欺负她。
她微乎其微的挣扎,对他来说都是不够看的,他轻而易举就能将她固定住,他继续他的动作,薄唇挨着她的唇。
“他碰你这儿了吗?”
“没……没有!”
苏悦屈辱地掉出眼泪,身子骨儿软的只能紧紧地贴着墙壁。
……
霍南辞在盥洗台前矜贵地洗着刚刚被弄湿的手,凉薄的目光锁定在苏
悦身上。
苏悦还在哭泣,颤抖着手去扣上衣的扣子。
霍南辞抽出一张纸巾,一边擦拭着手,一边走到她跟着,冷睨着她沾在额前凌乱的刘海和绯红的双颊,语气轻浮凛冽,“喂饱了就别再四处发情,在我没喊停之前,你敢让乔家那个娘炮碰你,别怪我翻脸。”
他翻不翻脸,她的结局都一样。
她被他弄得凌乱不堪,他却仍旧衣冠楚楚。
苏悦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哑声说:“合约期限是你定的,你凭什么另改期限!”
“别忘了当初是谁巴巴地爬了我的床,既然是你先主动入局,游戏还没结束,你有什么资格退出?”
霍南辞目光阴寒的裹着她。
她双眼朦胧。
那晚,她承认是她的失误。
苏明台喝多了酒不敢回家,让她去送醒酒汤,她进门后,看到躺在床上烂醉如泥的霍南辞,才发现她走错了房间,她刚想离开,却又不忍心他醉成那样。
她好心好意把醒酒汤喂给了他,他意识稍微清晰一点点,就把她按在床上,欺负了整整一夜。
她向他解释过,他压根儿就不信她,自始至终都认为是她故意的。
尤其是苏家破产之后,她更是百口
莫辩。
苏悦心里堵得慌。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霍南辞见她慌乱地穿好丝袜,没吱声,打开门,径直走出去。
苏悦赶紧跟着他身后,离开男洗手间,霍南辞往大厅那边走,她则是往相反的方向。
她没脸再回去见薄砚西,她从后门走出同禧楼,给薄砚西发了一条信息,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霍南辞走到包间门口,程斌着急地迎上来,说:“霍总,你离开这么久,客户还以为你走了。”
“我去了趟洗手间。”
这时,程斌注意到霍南辞浅灰色西装的袖口,沾着一片泛白的水渍,提醒道:“霍总,你袖口脏了。”
霍南辞抬起胳膊,看到袖口处的潮湿,眉心轻掠。
刚刚只顾着怎么让她崩溃求饶,竟不小心弄脏了衣袖……
霍南辞瞪了一眼程斌:“脏就脏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程斌愕然,霍南辞有洁癖,生活上更是一丝不苟,穿着打扮容不得一点瑕疵,今天这是怎么了?
霍南辞忆起苏悦软糯的嗓音,又对程斌说:“苏小姐最近不是一直在找工作吗?”
“是的,按你的吩咐,没有人敢用她。”
霍南辞唇
角颤了一下,说:“给她安排一份电台播音的工作。”
程斌试探着问:“江城人民广播电台还是明珠电台?”
霍南辞眉峰挑起,“你说呢?”
程斌立刻领会到霍南辞的意思,赶紧说:“我知道了。”
苏悦回到乔师爷的翠竹豪庭,关上门,失落地靠在门后,想到霍南辞方才对她的羞辱,心乱如麻。
为什么她的人生要被他左右?
就因为先动心的那一个,注定要一败涂地吗?
夜色的孤寂和安静,将空气渲染得更加落寞,让苏悦的忧伤更浓。
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来电显示是陌生的号码。
最近她找工作,陌生电话她都接。
“喂,你好,请问是苏悦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