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胸口堵得慌。
如果不是这两年,他不许她工作,她又怎会落得如此田地?
苏悦低头,不再与他对视。
霍南辞的目光,轻轻扫过她包扎好的手腕,眸色深了几许,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咽了下去,非但没出去,还坐在了床头。
“先吃早饭。”
霍南辞打开食盒,粥香四溢。
单从气味上,苏悦已经嗅出,这粥是同禧楼的香米蔬菜粥,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几声。
霍南辞舀了一勺香粥,送到苏悦唇边。
苏悦轻侧头,没张嘴。
霍南辞眉梢间略带不耐烦,“不肯吃,是吗?”
苏悦不想搭理他。
他将那一口粥送送他嘴里,而后,扣住苏悦的后脑,堵住她的嘴,将那一口粥度进她口中。
苏悦推搡着他的胸膛,他的身体如城墙似的,纹丝不动。
霍南辞封着她的唇,直到她将粥咽下去,也没松开她。
门外,薄砚西透过病房门的玻璃窗看到这一幕,愣了好久,将手里的早餐,将手里的早餐丢进垃圾桶,转身离开。
霍南辞耳朵微微跳动了几下,这才离开苏棠的唇,接着,他又舀了一勺粥,送到她唇边。
苏悦小脸憋得通红,双眸含着水汽,紧咬着唇瓣
。
“你是自己乖乖张口,还是要我亲自喂你?”
苏悦被迫无奈,张口吃了霍南辞送到她嘴边的香米粥。
今天的霍南辞格外有耐心,一勺一勺地投喂着,临了,他从床头抽出一张纸巾,细致地擦了苏悦的嘴角。
“饱了?”
苏悦顺口‘嗯’了一声。
“可我还饿着……”
话音未落,他已经含住苏悦的唇,将她按在床上。
苏悦要挣扎,他捉住她有伤的那只胳膊没让她动。
绵长的吻,持续了好几分钟,霍南辞感觉到苏悦的身体没之前那么僵硬时,他的吻才顺着她修长的脖颈往下滑。
苏悦的身体一阵颤栗,喉间也溢出一声细细地低吟。
她这才意识到,她又沦陷在霍南辞精湛的技术中。
两年里,除了每个月那几日,他几乎夜夜与她缠绵,他对她身体的每一寸都了如指掌,轻而易举就能让她情动。
苏悦伸出没受伤的手,掌心贴着霍南辞的额头,用力推他。
“霍南辞,我们结束了,你没理由再这样对我!”
霍南辞意犹未尽地在她锁骨上轻轻咬一下,抬起头,深遂的眸子凝视了她片刻,他掏出一张卡。
“这里有两千万,再陪我两年,你父亲的
医疗团队可以马上回来,至于你哥那边……”
“够了!”苏悦打断他的话,强忍着泪水,柳眉深蹙,态度坚决地说:“不需要,什么都不需要了,霍南辞,你骗了我两年,还想再骗我两年吗?”
霍南辞的眉头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苏悦看到屏幕上跳跃着黎向晚三个字。
霍南辞握着手机,冷瞟了苏悦一眼,起身,说“我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这么好的耐心。”
苏悦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两只手紧紧地握成拳。
她从床上起来,去找她的主治大夫,准备去办理出院手续。
“苏小姐,你至少还需要打三天消炎针,我不能给你签字住院。”
“我可以自己准时来医院打针。”
“不行!”
无论苏悦怎么说,主治医生都不同意给她签字出院,她索性作罢,刚好,这次她又住在江城人民医院,她决定去看看父亲和兰姨。
她刚走到苏兰成住的那层楼,才想起她手腕上的伤,她微微叹了一声气,转过了身,快到电梯处,她看到了陆景元,陆景元身边还跟着她父亲的主治医生,两人正在交流。
苏悦好像听到他们提到了她父亲的名字,她赶
紧躲到旁边的一堵墙后面。
“陆院长,我看苏夫人也挺不容易的,丈夫昏迷了两年,她一直在身旁照料着,好不容易等到丈夫有醒过来的机会,因为得罪了霍总,霍总把医疗团队给撤了,她丈夫才苏醒无望,她央求我想想办法,帮她买点特供药。”
陆景远皱皱眉,“你瞎说什么,霍南辞什么时候来撤苏天成的医疗团队了?”
“有好几天了,之后,苏天成还病危过一次,好在及时抢救回来了。”
“那批医疗团队没撤,是我家有个远房亲戚也得了这个病,我把他们调过去了,应该就这两日该要回来了,你让苏夫人别太担心。”
苏悦呆住了。
她冤枉霍南辞了?
可是那天她气冲冲去找他,他自己明明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