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工作的经验使得她们并没有当场就露出嫌恶之色，但是眼神中无意间流露出来的鄙夷，慕软却尽收眼底。

对此，她倒不觉得意外。

在这个有钱人吃口饭都能上热搜的时代，她和墨衍年的那点儿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整个京城的人，对她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她从前被苏岚她们害得，倒也算是“声名远扬”了。

然而很快，两名女营业员眼中的鄙夷顿时转为不可置信与激动，望向了慕软得身后。

墨爷居然来了！

这家商场是整个京城最大最豪华的商场，在全国都数一数二！

但也只是眼前男人公司旗下的一个小商场而已。

注意到两名营业员的眼神，慕软也回过头去。

墨衍年冰冷的眸子扫过两名营销员后，又落在了慕软得身上，眼中冰冷瞬间融化成了温柔。

“拿几件好看的衣服过来。”

墨衍年薄唇淡漠地吐出几个字。

见墨爷对慕软这么温柔，两名营业员眼中拼命掩盖的嫉妒几乎要喷涌而出，急忙应了声后，便一同快步离开，去拿衣服了。

在两人将衣服递给慕软时，墨衍年刚好去店外接了通电话。

而此时试衣间里

。

慕软勾着手指，挑起一件服务员刚才递给她的连衣裙。

连衣裙有些艳红，在一些细小的地方还有着些许污渍。

而剩余的分别是一件花纹太过华丽的休闲装，一件很显老的衬衫。

而且这一堆衣服，尺码不是大了就是小了，没有一件的尺码是适合她的身材。

慕软那双深幽的水眸，似笑非笑。

之前服务员见到她时，眼里露出的鄙夷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她还没找她们麻烦，她们反倒先捉弄起她来了？

真当她慕软像前世一样好欺负啊！

正当她准备走出试衣间去质问服务员时，却听到了从门口传来的两道讥笑声。

“慕软这个狐狸精也不知道给墨爷灌了什么迷魂汤，墨爷那么好的一个男人，偏偏看上了她这个草包，真是毁了他得一世英明！”

其中一名女服务员的语气里满是厌恶和愤恨，像是在为墨衍年感到不公，但更像是嫉妒慕软，为什么被墨爷看上的人不是她。

另一名服务员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附和的声音突然一变。

“听说慕软跟那个苏岚不是好朋友吗？结果最后却亲手将人家害得惨不忍睹！”

“哎，真是越想越

替墨爷觉得不值啊，难道是慕软床上功夫好？所以墨爷看上她了？”

二人的话语里，全是对慕软的诋毁与贬低。

慕软简直要被气笑了。

她害苏岚？

难道不是苏岚一直在害她吗？

前世的那些事情还历历在目，种种情感交织在一起，一股无法控制的愤恨情绪在她的胸口上下翻腾着。

慕软气得直接扔掉手中那几件不合身的衣服，猛地推开门，不顾服务员诧异的眼神。

不由分说，便朝二人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慕软用得可力气不小，这道红印少说也能在她们的脸上停留好几天了。

她扬了扬下巴，一双美眸中满是嘲讽和轻蔑，挑衅般地朝两名捂着脸的营业员扬起唇角。

服务员捂着得脸上多出了一道红手印，她们不敢置信第看着慕软，一时间竟不知是气是委屈。

其中一名女服务员反应算快，怒声质问着慕软。

“你凭什么打我？”

另一名女服务员被她这么一提醒，也连忙反应过来。

她的脸颊上还火辣辣第疼着，疼得她心中怒火越烧越旺。

几乎是死死地瞪着慕软。

慕软扫视了二人一眼，勾唇冷笑道。

“你们在背后抹黑

我、贬低我，还不许我反击了？”

两名服务员闻言，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惊慌和不知所措。

她们在背后议论慕软的事情，居然被她给听到了？

见两人没有反应，慕软朝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

“你们刚才不是在背后说得很欢快吗，现在继续说啊！怎么不敢了？”

“你们说我是狐狸精，可你们俩身上的狐臭味我可是大老远就闻到了，是狐狸精的分明是你们吧？”

说罢，她便猛地拔高了音调：“你们这儿的经理呢？叫他出来，像她们这么臭的人，只配扫厕所！”

两名女服务员瞬间恼羞成怒。

她们虽然的确在背后议论慕软了，可她又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也不能拿她们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