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又转身道:“哦!苏将军这么擅长开玩笑啊!近些日子不是您一直在我仙俊碧嶙作看守吗?怎生问起我来这是何故了?”
说着已经到了门口:“告诉宗政君千,他那美人就快迷失意向了,若不想悔恨终生,叫他亲自到我仙俊碧嶙走一遭。”说完就往外走,可门外的宫人却是没见一般,也不阻拦。
待他走后,苏离墨出去一看,外面这干人眼神恍惚,显然是被催眠了,苏离墨狠狠的给了每个人一掌,这几人方才苏醒过来。
待几人醒来,没了苏离墨的踪影,苏离墨总得把这事给宗政君千讲清楚了,虽然都是他的疏忽,第一是本该昨夜就回到的,结果拖到了今夜,第二则是南宫向竟然发现了他。
可这三更半夜的,宗政君千也应该早在别的哪个宫就寝了,他就胆子再大爷不敢无法无天到那种去打搅皇帝睡觉这种地步啊!
最终又往承颜殿走去,不过正好,宗政君千刚刚进了门,苏离墨立即上前跪下陈罪:“卑职没能准时把情况报告给皇上,卑职失职,望皇上责罚!”将头埋在地上,不敢看宗政君千一眼。
宗政君千在几案前坐下,翻了一本书瞧着,眼底平静如水,倒也没怒,道:“说吧!”
苏离墨得到了允许,这才将头抬起来,道:“最近两人依旧没提过兵书一事!”
宗政君千依旧看着那书:“一字没提?”
苏离墨回道:“是!”却又补充道:“但有一件事,卑职不知怎么描述,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到什么说什么,听到什么说什么!”
苏离墨这才将那奇葩事件说了一遍:“两人对兵书一事,只字未提,而且关系一直在变好,像是以前就相识的!”
宗政君千疑惑,难道洛祁渊真的是一线天内部的,那他早该把兵书交到一线天手中了,若到了一线天手中,这一个多月过去了,这兵书也该早就贩卖到各国各地了。以一线天的办事方式,把货屯起来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稍微皱了眉:“还有什么?”
苏离墨一想,再道:“南宫向当时把洛美人带到仙俊碧嶙后消失了十多天,当他回来时,两人关系就很好了!”
这倒奇怪了,按道理,南宫向离开很可能是为了贩卖兵书一事,可这兵书没有被买啊!一线天不是有一个规则:贩卖了的消息都要在闹市贴告示吗?难道秘密交易了?
宗政君千没了头绪,道:“可有听到他们说的话?”
苏离墨想了想:“对,他们提得最多的是阿肆,貌似南宫向的乳名叫阿肆!”
宗政君千听了这二字,顿时想起了什么,可那影子只是一晃而过,是两个小男孩,就是两个小男孩,在山顶,分明是坐着的,却又不断的下落,他的头开始痛,要裂开一般的痛,脑海中不断回放:“阿肆,等等我……”那两个孩子的笑声充斥着整个脑袋!
苏离墨见状,忙上前:“皇上,皇上,皇上你怎么了?”忙对宫外喊道:“传御医,传御医!”
宗政君千一手撑着桌子,缓慢起身,脸色苍白得异常,摆了摆手,道:“ 不碍事,不用传了!继续把该讲的讲完就走!”
苏离墨也怕败露了自己没去找兵书一事,事实也不用去找,但一旦败露,宗政君千处理起来也更困难,道:“刚才,南宫向来过,说洛美人快要失去意向了,若您不想悔恨终生,最好亲自到仙俊碧嶙走一趟!”
宗政君千觉着也应该将讲得差不多了,无力道:“好,下去吧!”苏离墨离去。
宗政君千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就是不能听“阿肆”这二字,这两个字到底哪出了毛病,为什么他只要一听到这二字,脑海中就涌现出那两个孩子,虽然画面上的孩子是快乐的,可是为什么又掺杂着落崖的成分,为什么他的头会这么痛!
照苏离墨的说法,这“阿肆”应该是南宫向的名字啊!怎么痛的会是他,宗政君千忍着剧痛,想着这一切,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