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是嫁祸栽赃,阻住桓家回京的脚步。
杜骁骑与“那位皇子”,这么早便联起手来了么?
“我要说的便是这些了。却不知女郎留我下来,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周妪的语声响了起来,惊醒了仍在沉思的秦素。
她抬头目注周妪,想了想,终是将声音压到了最低,说道:“我这里确实有事交代,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问妪几个问题。”
“女郎但请说来。”周妪回道,语声很是恭谨。
秦素沉吟了片刻,启唇轻轻地道:“当年颍川大水之后的事,不知妪还能记得多少?”
周妪的身子震了震。
她抬起头来,用种既惊讶又陌生的眼神,怔怔地看着秦素。
秦素并没有回避她的视线,而是坦然地回望于她,神情派平静:“不瞒妪说,我对当年的事有许多疑问,而这只是我问你的原因之,另个原因便是,我偶然之中现,那些旧事的背后,很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事情,而秦家目前的情形,却又与这隐情有莫大的干系。”
她的表情十分凝重,眸光微冷,有若实质般停在周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