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但此际的悲伤绝对是发乎至诚,如果没有苏绰的鼎力相助与各种框架基础的建设,西魏这个草台班子眼下能不能站得牢都是未知数。
尤其李泰如今也困于没有类似谋臣来辅左自己,便更加体会到苏绰这种人才对于一个政权、一个势力的意义之大。他提出了一个系统性的行政与吏治方案,不只是惠及西魏北周,哪怕隋唐大帝国的统治基因中都仍有其存在。
当然,宇文泰也未必能够预见到这些,他眼下伤感更多还是随着苏绰离世,他再也没有一个可以将诸事务尽作托付的大管家可以依靠。尽管霸府仍然不乏臣属,但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如苏绰这么全面、这么尽责,也这么能够让他信任不疑。
腊月中旬,在诸方亲友奔丧吊唁完毕之后,苏绰的灵柩便也出殡归乡。
宇文泰自率百官送行于后,一直行至渭水南岸,眼见拉着棺椁的车驾驶上浮桥,宇文泰又不由得哭声大作、酹酒作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