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进院偷取蜈蚣琥珀也得留心,万一惊动了对方,事情就麻烦了。
同时,年良也一直在思考到底酷似自己的人是谁?因为年良对观察室那段记忆很模糊,但是潜意识里又感觉说出来会惹上麻烦,所以,他没有告诉夏侯,只是一直在脑海深处寻找着那段记忆。另外就是墨敬梓的死是谁干的?也是那个酷似自己的人吗?那人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行为举止和自己如此的相似。
等到深夜,年良这才爬上屋顶观察着布后街135号,只见右侧书房的灯始终是亮着的,而且院子角落还摆着一个火盆,火盆旁边有烧剩下的香烛以及纸钱灰烬,看起来这院子的主人应该是祭拜过亡者,亦或者家中刚有人去世。
等到凌晨,书房门才打开,一个老人从书房内走出来,来到院内站定,看着那堆烧剩下的灰烬,上前站在那低声说着什么。因为距离太远的关系,
年良听不清楚,不过在老人进了堂屋之后,年良赶紧落地进入院内,立即前往书房。书房的门是弹子锁,对年良而言要打开这种锁轻而易举。
年良开锁进屋后,虽然没有光线,但屋外依旧有微光,微光照射进来可以清楚看到屋内摆着三个鱼缸。同时,年良还一眼就看到了书架上的那块蜈蚣琥珀,因为鱼缸反衬屋外光线的原因,导致书房内并不暗,可以说是一览无遗。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年良就拿到了蜈蚣琥珀,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瞟到了书桌上的一个相框。他想起了什么,立即走到相框跟前拿起来,然后发现相框中是一张全家合影,中间的男子竟然是王友忠,而右侧的老人正是屋主。
年良四下看着,然后拿起桌上的私章,私章上面刻着“王国平印”几个字,也就是说,这间屋子的主人就是王友忠的父亲王国平。
年良愣住了,难道说徐南星杀死王友忠的目的就是为了这块蜈蚣琥珀?可是他为什么要杀人?以他的身手,要偷走这块琥珀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就在此时,年良听到书房的门开了,他立即转身,看着披着衣服杵着拐杖的王国平站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年良不知如何解释,也不知为何王国平能知道自己进来了,因为他的手脚很轻,轻到这个老人绝对不会察觉。王国平绝对不是偶然返回发现自己的,如果是偶然王国平在进屋后就会顺手开灯,发现自己也会非常吃惊,但是他没有,反而很镇定。
年良站在那道:“王老先生,抱歉。”
王国平很淡定:“你知道我是谁,看样子是有备而来的,把东西放下,你可以走,我不为难你。”
年良举着蜈蚣琥珀道:“王老先生,我知道,我做的事情是不对的,是在犯法,但是,我必须拿这件东西去换我儿子。”
王国平冷笑:“换儿子?这次用苦肉计了?”
这次?年良意识到了什么:“王老先生,我猜应该是有其他人找过你,那个人是不是叫徐南星?”
徐南星三个字出口后,王国平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年良,年良则在思考怎么脱身,他当然不想伤害这位老人。不过,年良并未发现,在他右后侧鱼缸中的水竟然活了,变成一条条透明的小蛇顺着鱼缸爬了出来,并逐渐朝着年良靠拢。
年良拿着蜈蚣琥珀走向王国平:“王老先生,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是受人所迫才来偷这件东西的,您放心,不管这是什么,我都不会让那个人得逞,在我救出儿子之后,我会完璧归赵。”
王国平依旧面无表情,什么也不说,只是站在那。
年良并未意识到那些水蛇已经顺着自己的衣服爬了上来,已经爬到了自己脖颈的位置,就在他准备硬闯出去的那一刻,几条水蛇朝着他的鼻孔里钻去,等年良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水蛇钻进鼻孔的那一刻,年良的感觉就如同是呛水了一样,连连咳嗽,等嘴巴张开的时候,在旁
边等候的其它水蛇也趁机钻了进去。同时,早已等候在周围的水蛇一拥而上,包裹在年良的身上,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水泡。被包裹在水泡中的年良无论怎样挣扎都没办法从其中逃离,就像是沉入水底无法上浮一样。
王国平看着年良在巨大的水泡中挣扎着,然后抬手要去关门,就在此时,一个人从屋顶跳下来,直接站在王国平跟前,王国平刹那间感觉到无比的恍惚,就在他发愣之际,那人已经冲向水泡的位置,将手伸进去抓着年良的胳膊然后将其拽了出来。被拽出水泡的年良因为呛了水还在咳嗽,跪在那不断呕吐着,那人拍了拍年良的后背道:“快跟我走!”
话毕,那人拽着年良逃出院子,等王国平再回过神来,除了还悬浮在那里的水泡之外,年良和前来救他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王国平皱眉看着四下,看了一眼那水泡,水泡立即分解变成水蛇的模样又各自游回原本的鱼缸之中。
神秘人将年良带到距离布后街135号不远的另外一个院落后,来到旁边的小屋子中,顺手将旁边的一条毛巾递了过去。年良已经缓过神来,在看清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