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匕首的那只手。

脸谱男蹲下来，看着郭夏波：“我想知道你们这批渗透进来的人都有多少，人数，名字，性别，住址，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放你走，送你出国都行。”

郭夏波因为嘴被堵住回答不了，脸谱男随后让毛绒熊玩偶的身体挪开后，郭夏波立即问：“你是谁？”

“回答错误，”脸谱男举起食指后，玩具鲨鱼又将他另外一只脚的脚筋咬断，毛绒熊玩偶再次扑上去堵住他的嘴。

脸谱男蹲在那，掏出药粉为郭夏波的伤口止血：“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说，我会继续折磨你。”

毛绒熊玩偶挪开身体后，郭夏波已经痛得满头大汗，咬牙道：“我还知道一个人，就是我弟弟郭兴，我就知道我们三兄弟，还有我们的联络人陈琪，其他人我不知道。”

脸谱男看着郭夏波的脸：“我以为你们这些受过训练的特务嘴很硬呢，高估你了。”

郭夏波道：“我已经说了，全部都交代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脸谱男看着渠河的水面，示意郭夏波不要出声，随后从渠河里游出一条玩具蛇来，玩具蛇直接缠住郭夏波的脖子，勒着他拖进浅水中，让他活活被水呛死，随后，脸谱男拿出郭夏波的电话报警：“这里是西郊渠河边上，有两个男的被杀了，快来。”

说完，脸谱男转身离开，玩具鲨鱼和玩具蛇也直接游进河中，而那只毛绒熊玩偶则爬到脸谱男的后背，张开四肢趴在那里。

半小时后，夏冰来到了案发地点，在勘查了现场后，确定了陈琪和郭夏波两人的身份，两人都是个体老板，陈琪是做水产买卖的，而郭夏波则是古玩城开店的，最重要的是，郭夏波就是郭明星的弟弟，也是夏冰下一步要调查的人。

夏冰蹲在郭夏波的尸体前，看着地上的那些痕迹，判断当时有人站在郭夏波身后，只是不明白郭夏波是被水呛死的，但是被判断为凶手那人的脚印又没有靠近浅水位置。另外就是陈琪，陈琪的两处锁骨有明显的穿刺伤，但又是被人从后面勒死的，难道说凶手有三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