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相当不稳定,她又有身孕,无法大量使用资料药物,更多是由我们的医生对她进行心理疏导。
到了预产期,我更是每次让至少两名以上护士全天不断人进行轮流照顾。
她即将临盆,忽然变得不再那么神经质,我认为是孩子唤醒了她的母性,而我们的医生也以为是治疗的成果。
不变的是,孕妇依旧不许除了医护人员之外的任何人靠近,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病床上自言自语。
那天,孩子出生了,女人的病情也愈发恶好转。
我认为她可以离开了,便给那个
多金青年打电话,电话是打通了,但没有人接。
我们所有人都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于是专门去调查了男人的身份,结果发现他提供的所有信息都是假的。
我和医生们开会决定,预付的钱用完之后,如果那个男人还是不接电话也不出现,我们就选择报警处理。
当时因为考虑到女人刚刚生下孩子不久,而且病情又有所好转,所以我们并没有把这样的事实告诉她。
孩子的出生,让女人重拾自信,她主动配合治疗,还向我们打听关于男人的情况,她认为只要她的病好了,她就会过上全新的美好生活。
这一等就是一年。
预付的钱已经用完,而那个男人却犹如人间蒸发了似的,还是没有出现。
很快,我们结构就有了异样的声音,医生和护士都认为该将女人送走,毕竟照顾一大一小太过于费心费力。
我当时是不忍的,便让等一等,按照正常的费用,我自己自掏腰包。
但是,一个照顾女人起居的女护士,在不经意间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女人。
女人找上我,要求和男人通个电话,然而才发现那个号码已经暂停服务。
在把女人送进来治疗的时候,她或许和男人有某种约定,现在却没有兑现承诺,本来就没有根治好的女人,情况陡然变得糟糕无比。
她对于身边的人全都充满了敌意,而自身像是掉入了无底的漩涡,越陷越深。
为了防止她发病时候伤及婴儿,我们只能把她和孩子分开。
她真的彻底疯了,无法沟通的那种。
孩子是无辜的,我们一直小心好生抚养着。
同时,我们的医生也在积极治疗女人,另外我想通过女人得到那个男人的有用信息,从而让他补齐剩余的费用。
没想到,一晃就是三年,那个婴儿在满是患有精神疾病的机构中长大,他学会了说话,也学会了走路。
我觉得是我害了那孩子。
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中过了三年,也是人生启蒙阶段最为重要的三年。
有超高的费用还好说,但我只拿出的只是普通费用,一天两天还好,但是时间长了,自然免不了有人抱怨,甚至看那小孩儿的目光也不再像以前。
我觉得我有罪。
三年期间,小孩儿只能由几个护士抱着,通过窗户或者门缝,偷偷地看上女人一眼,告诉那是妈妈。
当孩子学会走路之后,他经常会跑到四号病房门口,默默地盯着那扇门看着。
外面的世界充满了色彩,这里的世界只有黑白灰,以及数不清的患者。
我能感觉到,那孩子的思想逐渐变得畸形起来,从而出现了同龄人不该有的行为……
看到这里,这封信便结束了,张烨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现在看来这孩子因为年龄的关系,比他还要可怜,甚至可以说是凄惨。
张烨又看向另外几封信件,不知道这些信,院长是准备寄给谁,但应该是许多年前写的,信封和信纸都已经严重发黄,应该是写好没来得及邮寄出去。
接着,张烨又把剩下的信逐一打开,一封封地仔细读了一遍。
看一封,他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一分,看到最后整个眉头都皱成了川。
如果不是写的,而是编的,那么这个院长也一定能出一本诡异录之类的书。
或者如果不是张烨知道除了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异世界的存在,他就会以为是病人出了院,结果院长疯了。
他把所有信都看完之后,又给它们排了序,信件中的内容大致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