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那种坚硬的，棱角分明的石头。这个时候天气还很冷，冰凉的水还没侵入鞋子都已经感觉到阵凉意。

顾正敏问我：“那个陌生电话，你心里感觉会是谁？”

“我之前想过，这个人可能是老梁，他消失了很久，我不去确定是不是在那个地方遇到什么问题了。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个人……”我迟疑地说道。

这边的情况和我一开始的推测完全不同，老梁这个人怎么也不能和距离他家千里之外的一个佛教雕像工厂扯上关联。

水底下的小石子个头不小但是非常尖锐，我们穿的是特质的厚底靴子，走在上面都能清楚的那种酸意。

顾正敏冻得直哆嗦，苦中作乐似的说道：“没关系，就当是泡脚加足底按摩了……想一想，要是去外面的足疗店，这么一趟少说要三百块钱吧。”

我吸吸鼻子，这鬼地方实在是冷，没有风，但是那冷气直往人的骨头缝隙里面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