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气的够呛,按闾丘鸿远的说法,这老婆婆活着的时候,那一堆儿女估计也没怎么尽孝,如今人死了,还要把棺
材钉的这么死,可真是瞎胡闹!
“不行吗?要不我再回去找找别的?”闾丘鸿远是挺着急,他知道棺材盖的大概形状,那玩意儿一旦严丝合缝,油性稍微大点的木料,都能隔绝空气,时间长了别再把里边的人憋死,那可就造孽了!
“算了,我想想别的办法!”既然杠杆原理的科学解决不了问题,我只能从玄学角度来考虑,索性让闾丘鸿远躲开一些,掐了个手决按照黑无常丢给我那小册子里,用来联络冥神的路子一通操作。
手决掐完,我只觉得有一道莫名的意志从我眉间飞出,一闪而逝没入星空。
也就是几口烟的功夫,眼前视线一通扭曲,黑气逐渐凝绕成型,西装革履的牛头拎着个拖在地上的锁链,出现在面前。
“康兄弟,你叫俺上来,有事儿?”
牛头到底要比黑白无常实在一些,一见面就是瓮声瓮气的开门见山,不似那俩货色,一开口就老扒皮了!
“帮我把这棺材盖弄开!”我没跟他客气,寻思着按照民间故事里的说法,这牛头马面在底下也就是出苦力的角色,想必弄开个棺材盖很简单吧?
“啊?”牛头有些懵,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扫视着棺材,然后忽的轻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