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濯缨:“……”这有区别吗? 绮里晔的武功高了她不知道多少倍,她终究还是没敢冒这种险,刚刚被打过的屁屁到现在还疼着,她不想等会儿被人抬着下銮车。 缩回了手,把镯子上的刀刃收回去,从绮里晔的怀里下来,尽量做出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正经样子:“娘娘,您已经在宫门口耽搁很久了,请起驾吧。” 绮里晔又哼了一声,倒是也退了一步,没有再对她做什么。 “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