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上是一种安慰,让我们焦虑的心情一下得到了缓解,易阳把佛像摆在了客厅角落里,正对着大门,随后大家伙各自拿了佛牌戴上,易阳也拿了一块给我问我要不要戴。
我摇头道:“我就不需要了。”
易阳打趣道:“这倒也是,你有太上老君、元始天尊这样的大神护体了,用不着泰国的神明庇佑。”
颂堪拿了佛牌上楼给老婆孩子,我们则继续留守客厅。
老罗问我结界还管用不管用,我叹道:“已经被阴法破掉了,咱们连这道屏障都没了,所以只能指望阿赞勇带来的佛像和佛牌了。”
老罗不说话了,从包里翻出雪茄抽起了,大家也都知道现在已经无计可施,只能祈祷了。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没人敢睡觉,再说也睡不着,这一夜仿佛极度漫长,凌晨四点多那只秃毛鸡在庄园里打鸣了,我打开门出去看了看天际,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我们有惊无险的熬过了一夜。
我把这消息告诉大家的时候,大家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了,直接瘫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眨眼功夫老罗和易阳的鼾声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