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超度的!一不小心,可能还会闹出
点事情,所以,你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马虎!”
谢一鸣冲我抱了抱拳:“我明白了,师父!”
天色越来越黑,夜风习习,天上也没有月亮,只有零星的几颗星星,黑咕隆咚的。
为了不影响谢一鸣发挥,我拍了拍谢一鸣的肩膀,离开院子,走到里屋坐下。
里屋有一扇窗户,通过窗户,可以看见院子里的景象。
我摇头笑了笑,感觉自己怎么有种慈禧太后垂帘听政的意味?
张磊媳妇给我泡上一壶茶,我道了声谢谢,一边喝茶,一边观看谢一鸣的“表演”。
谢一鸣经过这十年的磨砺,也算是小有成就,至少算是个二流道士。
谢一鸣手脚麻利,很快在院子中央摆上一张方桌,铺上红布,就成了一个案台。
然后唰唰唰唰,抽出四张黄符,在案台上面一字儿排开。
询问死者家属,那四个死者的生辰八字以后,用毛笔蘸着朱砂,在四张黄符上面,分别写上四个横死之人的生辰八字。
紧接着,又在四张黄符的前面,各自摆上一个香炉,点上一支白蜡烛。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利索许多,我喝了口茶,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