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孩儿做主啊!”
“杨珏,你,你好大的胆!”沈木风没有料到杨珏竟然如此大胆,一点面子都不给白玉郎,“你现在还不是驸马呢,就不把白驸马放在眼里,真要让你当了驸马,那还得了?”
本是沈家的赘婿,忽然之间变成了玉堂春的主人,这已经让沈木风很难接受了。
但好在沈木风挂着从六品下的官职。
至少地位是比杨珏高一筹。
但杨珏如果当了驸马,那就等于地位也在沈木风之上了。
沈木风只盼能够借着白玉郎和金瓶长公主柳萱,从中作梗,把杨珏和柳轻烟的婚事给搅黄了。
所以他唯恐天下不乱,怂恿白玉郎道:“驸马爷,这事你能忍?别说您了,就是我,我也不能忍!”
“不能忍,你又能怎样?”杨珏轻蔑的扫视。
沈木风恨恨的道:“圣旨没有下达之前,杨珏,你不过是民,知道什么是庶民吗?别说白驸马是堂堂正四品下的驸马都尉,就是老夫,也是内务府从六品下的员外郎!”
“所以呢?”
“所以,你见了我们,你得规规矩矩的给我们行礼!”沈木风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板,“国朝自有礼制,你若不分尊卑,这是在给昭阳公主抹黑,是给朝廷抹黑!”
上纲上线,才能站得住理。
以后就算杨珏当了驸马,追究起来,他也有一个说法。
不是在针对他本人,而是针对他的行为。
武朝等级森严,白玉郎和沈木风确实都有品级在身,杨珏就算再有钱,现在也是一介庶民。
庶民如此冲撞官员,这世道还有王法吗?
白玉郎眼神也变得阴鸷了起来,他盯着杨珏道:“你辱我家奴,就等于辱我,今日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必进宫跟陛下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