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瑟瑟心烦意乱,“一定有人陷害我的,一定有人。”
拓跋丘淡淡的道:“吐谷浑馆上百号人,寻常人等想要到你馆内盗取一枚骨哨,想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外人又岂知你把这枚骨哨收于何处?”
“如果不是外人……”
赛吉玛忽然就把目光投向几个护卫:“王子的房间,一直是由你们把守,可见到什么可疑人等吗?”
护卫摇头。
赛吉玛冷冷的盯着众人:“该不会是你们监守自盗吧?”
护卫慌忙跪地:“大人明鉴,我等绝不会做出背主之事!”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还请慕容王子先行移步,我看吐蕃那边气势汹汹,怕是会带人再来寻衅。”馆丞看向拓跋丘。
赛吉玛:“对,拓跋将军,我们怎么说也是代表鄙国的使臣,还望你搭救则个。”
拓跋丘:“放心,本将军会保证你们的安全,现在你们跟我走吧,回金吾卫衙署,料想吐蕃不敢前来闹事。”
四方宾馆的守卫不多,而且不像金吾卫,都是精兵。
吐蕃再牛,他们使团也没带那么多人,敢去冲金吾卫。
慕容瑟瑟、赛吉玛以及使团其他成员,纷纷跟上拓跋丘的脚步,先行离开四方宾馆,避一避风头。
龟兹酒楼之上,竹籁看着他们从楼下经过,微微蹙眉:“主人,慕容瑟瑟离开四方宾馆了。”
“他们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杨珏放下酒杯。
竹籁随即就从衣袖之中,掏出一串铜钱,丢在了桌上。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