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睽,睁眼说瞎话。
徐文宾也不乐意了,把折扇合起来,叉手道:“杨公子刚才说,鄙作比你这一幅《小鸡啄米图》差了一点,敢问差在何处?”
“你这幅画没有鸡。”杨珏道。
徐文宾虽然身份低微,但文人都有些脾气,怒道:“这算什么理由?我画的又不是鸡!没有鸡怎么了?”
杨珏道:“没有鸡……就得蹲着撒尿!”
“……”
黄飞江忽然反应过来,不禁怒目圆睁:“竖子,你……”
柳轻烟无力扶额,这家伙到底长了一张什么嘴啊?
这么毒,是天天吃砒霜吗?
舒无艳则是憋笑憋得很辛苦,这位驸马爷还真是睚眦必报。
尤其是在言语上,一点亏都不吃啊!
黄飞江刚才明显在针对他,换做别人,黄飞江的太阴公主的人,哪怕心中有气,也不敢说什么。
但这位驸马爷当场就要反击,绝不等过夜。
“杨珏,你无礼!”崔九龄大声斥责,“黄公公是太阴公主邑司的家令,也是正七品上的官衔,你现在还不是驸马呢,岂能以下犯上?”
杨珏双目露出茫然且无辜的眼神:“我以下犯上了吗?崔兄,你可别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