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赵小敏的这个办法,我脸上笑得连褶子都出来了,甭提心里有多高兴呢,终于轮到我们反客为主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被他们欺压成什么样子了?什么都不敢做,如今终于抓到他们的把柄,我怎么能不高兴!
我点点头,开心的说道:明白了明白了,这真是个极好的主意。
终于爬上了这个极度倾斜的斜坡,上去,之后,我们两个街累得气喘吁吁,坐在崖边休息了一会儿,我突然想到了我出来的目的,除了找到赵晓敏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就是孙桐所需要的蟾蜍。
我赶忙问赵小敏说道:对了,蟾蜍:我们得赶紧抓住蟾蜍,过了今天,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孙桐啊。
说着,我便急急忙忙的爬起来,向那条小溪准备走过去,谁知赵小敏竟拦住了我,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罐子对我说道:不用去了,我已经抓到了,放心吧,时间来得及。
我惊喜的接过赵小敏手中的那个罐子,将耳朵贴了上去,的的确确听到了蟾蜍的叫声,眯起眼睛笑着问赵小敏:太了不起了,你是怎么抓到的?
赵小敏眉目含情的瞪了我一眼,说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么笨,稍微拾点儿现金就给抓住了,哪像你,弄得一身都是泥,还什么都没抓到。
我尴尬的咧起嘴笑了笑,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我赶忙转移话题:休息好了,我们就赶快回去吧,罗平你自己在那儿,我不放心。
我们二人急急回到家中,已经是下午时分,而孙铜此时正躺在罗平已设下的一个阵法内,控制他体内的毒素,此时已经没有了知觉,瞳孔放大,嘴唇呈现青紫色,就连手指甲也渐渐的变成了青灰色,不过三个时辰恐怕就来不及了。
在孙彤
赤裸的上半身上画满了奇奇怪怪的花纹,应该是罗平义所为,这些花纹我倒是没见过,不过听赵小明解释,这些花纹是用来控制它僵化的速度。
罗平一见我们回来,略有些焦急的问我们说:东西找够了吗?快点来不及了。
赵晓敏将找到的蟾蜍拿了出来,罗平义看都不看一眼,将母乳和三毒混合在了一起,捣成了一碗汁。
我和孙家的人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因为那碗东西看起来的确不好喝。
罗平也端起碗就要往孙彤嘴里灌,老奶奶突然上前阻拦道,到账,这东西喝下去没什么副作用吧。
罗平义脸上带着不耐烦冷哼一声说道:就算是有副作用,也是失独留下来的副作用,以毒攻毒,听说过没?
老奶奶也不好说些什么,便松了手,罗平也毫不留情的将那碗黑乎乎的东西给孙彤灌了下去,黑色的汁液顺着孙彤的嘴角流出来,流到胸前的黑色胸毛粘成一片,看着就恶心。
赵小敏早就别过了脸不去看,没一会儿,一碗黑乎乎的汤汁便都喂了下去,罗平已将人往地上一扔,说道:进屋躺着吧,不出一个小时人就醒过来了。
孙家的人慌里慌张的把孙彤抬进了屋子里面,脸上掩不住的兴奋,任谁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更何况他们家里才刚刚死了一个,再死一个,他们全家上下哪里能受得了?
等剩下的人都熙熙攘攘的进屋去照顾孙彤后,罗平一留在院子中,看着我和赵小敏,问道:你们出去这一趟想必也应该知道了,如果你们再不妥协,将会有更大的危险,不是我没有提醒过你们,你们好自为之。
我忍不住冷笑,对罗平义说道:你给了他们什么好处?能让他们这么帮你?
罗平仰天笑了两声,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对我们说道:老头子我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能给他们什么好处,只不过是合作关系,罗家的财产,我还不需要别人来帮我得到,那岂不是成了名副其实的抢!?
抢,原来他也知道抢这个字,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不就是抢吗?
我也懒得和罗平一再纠结财产上的问题,毕竟眼下孙家这件事还是挺棘手的,私人恩怨还是等私底下再说吧,现在偷拿黑盒子的人至今没
有找到,罗平义年龄比我们大,这其中的蹊跷应该比我们看得透彻,我便问道:偷黑猴子的人,你可有怀疑对象?
罗平意点了点头,我刚想问是谁,罗平一转身就向屋子里面走去,看样子是不打算问我们了,罗平义这样的反应,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不过就现在的情形来看,孙桐身上的,独家速发作,应该不是罗平与作为,否则他也不需要费那么大功夫,再布个阵来控制孙桐身上的毒素,他那样做岂不是多此一举?这样只能说明,让孙彤伤势加重的只能是另有其人。
也就是说,在昨天晚上休息的那一段时间中,可以接近孙同的人,也只有孙同的媳妇和那两个小姨,以及那位老奶奶。
只不过嫌疑对象,我从来没有锁定到老奶奶身上,剩下的就只有那三个女人,目前还从他们身上看不出任何一点,我也无法确认,到底是谁在孙铜的伤口上动了手脚。
由此也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