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摆摆手,果断的拒绝,毕竟现在在他眼里,高人的话胜过一切,估计是看我太年轻,也不敢轻易冒这个险。
既然这样明我也没有追问下去,话锋一转,问道:李婶儿,既然那屋子里面的东西不吉利,那为什么不把他们烧掉,处理干净呢?
李婶儿抿了抿嘴巴,皱着眉对我说道:我告诉你,可得保密,我是看你们俩是个小半仙才告诉你们的,可千万别不自量力去动那个仓库的东西!
看吧,这李婶儿还是怀疑我们的能力,所以才死活都肯开那扇门的。
我在心中默默的翻了个白眼,颇有些无奈,面上直点头,装作一副很天真无辜的样子,李婶儿这才说道:我之前就是想把那些东西给烧了的,可是每次烧完,第二天这些东西,保准就会再回到这房子原先的地方!一次两次,可把我吓坏了,这不请了一个高人,把这些东西都锁进了那屋子,看你们这一段时间过得不错,想来应该没事,那高人就是厉害。
李婶儿一口一个高人,夸着人家有多厉害,说的我都想见见这个所谓的高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我把李婶儿的这些话都暗暗记载了心里,李婶儿拍了我一下,带着警告的以为说
道:好奇心可害死猫!别想着去里面看看!
我赶紧摆手,缩着脖子说道:知道了李婶儿,我也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啊。李婶儿,之前这里是怎么失火的?
李婶儿惋惜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像是煤气泄露,再加上天气热,天灾人祸,哎,挡都挡不住,真是可怜那两个娃子,长得那么好,也没了,哎。
李婶儿唉声叹气的,我想到了那天晚上做的梦,这么说,我的梦境和现实的情况对上了。
说了这些话,李婶儿的情绪也没有刚来的时候高涨,和我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我看见赵小敏只是淡淡的起身对李婶儿礼貌性的说了声再见,就又坐到凳子上看书去了,我走过去,趴在赵小敏面前的柜台上,说道:都是街坊邻居,你好歹热情一点不是,每次他们都来找我唠嗑,搞得我像个妇女一样。
赵小敏从书里面抬起了头,好笑的说道:那可以学我,也坐下来看书,再说了,那个李婶儿我不喜欢她,怎么,有意见了?
我赶紧举双手头像,说道:不敢不敢,只不过学你看书,我是学不来了,我能把中国的汉字认全都很不错了,还要去学个文人的样子,看书,想想我都浑身鸡皮疙瘩。
说着,我还装模作样的打了个抖,惹得赵小敏喜笑盈盈。
过了两天,我们订的一些家具,要卖的一些简单货物到了,货物无非就是些寿衣,香柏,纸钱什么的,倒也不多,主要挣钱的,还得我们两个出去接生意,那些货物,只不过是用来吸引客源的。
门头我们做的很低调,就是一块一米多高的支架灯,上面只写了一句诗,一道传三友, 二教阐截分。玄门都领秀, 一气化鸿钧。
这诗句是赵小敏告诉我的,是道家人中所周知的一句诗,如此,这么一句是便成了我们小店的门头。
因为我们做的阴行的生意,所以没必要大张旗鼓的开张,在东西都准备妥当的第二天,我们已经算是开始正式营业了。
接下来就是等着生意上门了。
别人都
可以出去宣传拉生意什么的,反观我们这种小店要是出去宣传还不被人打死?
道家人都信奉的是一个缘字,所以我们也没有必要因为没有生意而愁眉苦脸。
李婶儿来我们这里的次数少了,王伯倒是来过几次,不过在知道我们干的什么生意之后,稍微惊讶了一下,之后也就还是和之前的相处模式一样,毕竟都是老人家了,对我们这一行的到没有年轻人那么抵触。
可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们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李婶儿!
这一天李婶儿突然大半夜的来敲我家的门,进来之后就抱着我哭了一通,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我也没怎么听懂。
赵小敏端了两杯水过来,看见李婶儿还在抱着我哭,说道:李婶儿先别哭了,坐下来好好说。
赵小敏的话还真管用,李婶儿终于收了声,满脸眼泪鼻涕的坐下,只不过浑身仍旧颤抖不已。
我看她害怕的样子挺可怜,安慰道:李婶儿,到底咋了,出了什么事?
李婶儿脸上尽是恐惧之意,抽泣的说道:俺家里闹鬼!闹鬼啊!
李婶儿几乎有些崩溃的说着,我看了看赵小敏,回头问李婶儿说道:李婶儿,你仔细说,说清楚我们也好帮你不是?
李婶儿捧着那杯热水,手抖得不像话,我都担心李婶儿把里面的水洒出来,李婶儿眼神放空的说道:我儿子,我儿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每天晚上都不睡觉!自己就在那一个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我问他跟谁说话,他说跟童童和毛毛玩呢!刚才又是这样!我让我儿子去睡觉,结果我儿子反过来还咬我一口!···你说说!他